不過隨即就輕笑了起來,“陛下不愧是陛下,這愚民術用的還真是信手拈來。”
“只不過,如今的你除了空有一個皇帝名號,又還剩下什么?”
錢景自然是瞧不上魏寧的,“相比陛下你的這些空話,我還是更相信我自己。”
“畢竟如今這個世道,諸侯令可是比你這個皇帝身份要來的更加彌足珍貴。”
說著,錢景用力拍了拍手,閣樓外,瞬間便有著腳步聲響起,接著,窗戶被打開,一群身著黑衣的人,一瞬間涌了進來。
“如果是以前,我相信只要一句話,陛下便能乖乖將諸侯印叫出來的。”
“但現在”
說著,錢景起身,走到門口位置后,接著說道:“既然陛下做出了改變,那想來是不會輕易見諸侯令交出來了。”
“所以微臣,只能自己拿了!”
說完,錢景打手一會,那些黑衣人便快速朝著魏寧等人沖了過去。
不過對此情況,卻依舊面不改色的坐在位置上,看著錢景突然問了一句,“不知道錢大人如今是誰的人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錢景一愣。
“我是想說,如果他死了,你背后的那個人會不會幫你承受左宗昌的怒火。”
魏寧笑盈盈的看向了左林,這時,蘇沛年已經拔刀,將利刃抵在了左林的脖子上。
“慢著!”
在看到左林北蘇沛年挾持后,錢景立即下令。
其實在泉石縣的師爺告訴錢景這幾日泉石縣發生的一些事情后,他就對魏寧有所改觀。
甚至對這次鴻門宴做足了準備。
唯一出了岔子的,便是魏寧邀請他們一起入席。
這才使得沒有將蘇沛年等人利用原來的計劃迷暈。
即便如此,錢景依舊讓人取來了慘咋了迷藥的酒,只是奈何只有左林一人喝了酒。
好在他做足了準備,在魏寧發現以后,便讓窗外早就候著的人沖了進來。
但萬萬沒想到,左林會被魏寧挾持來要挾他。
雖然錢景是牽頭草,但他沒有那個單量去得罪蘇沛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