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姑娘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柳姐姐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都是我害了他,他若死了,我也絕不獨活!”
柳敬義神情癲狂喃喃道。
“瑤月姑娘,不要打擾她了,我們替她護法吧。”
柳如煙望著柳敬義輕嘆一聲,搖搖頭小聲道。
柳敬義修為本就不高,經(jīng)過先前連番戰(zhàn)斗以及過鐵索橋,真氣消耗過半,此刻又毫無保留的輸入嬴弈體內(nèi)。
很快,她的真氣枯竭,氣海空空如也,她急怒之下經(jīng)脈一陣收縮,張口吐出一口鮮血。
“柳姐姐!”瑤月上前扶起她,取出一粒丹藥塞進她口中:“你好好調(diào)息,我來看看小師叔。”
柳敬義喂的丹藥藥效非常好,再加上她拼命輸送真氣幫助化開藥力,嬴弈的傷勢已經(jīng)好了大半,至少外表看起來沒有先前那么凄慘。
瑤月伸手按在他背心,緩緩輸入真氣,助他平復(fù)傷勢。柳如煙默默的站在一旁看著,心中不知在轉(zhuǎn)著什么念頭。
嬴弈一行人是最后上的鐵索橋,先前又耽擱了許多時間,在他們前邊的過橋的人都已經(jīng)不見蹤跡。
瑤月輸入真氣為嬴弈療傷,過了約莫一刻鐘,瑤月收了功,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:“小師叔的傷勢已經(jīng)平穩(wěn),他體質(zhì)特殊,傷勢愈合的很快,相信很快就能醒過來。”
“瑤月,謝謝你。”
柳敬義的情緒已經(jīng)平復(fù),面上仍帶著關(guān)切之色,走到他面前,取出一方錦帕,輕柔的抹去他臉上的血跡,向柳如煙道:“柳姑娘,感謝相助,還請將玉佩還給我。”
柳如煙笑了笑取出玉佩遞給柳敬義,柳敬義接過玉佩從戒指中取出一根掛繩,拴住,掛在腰間,又變回了先前絡(luò)腮胡子壯漢的模樣。
柳如煙奇怪的望了她一眼沒有說話。
柳敬義扶起嬴弈,慢慢的背起他道:“咱們也走吧,別誤了時辰。”
“柳姐姐,你真氣虧空,再調(diào)息片刻吧,否則會傷了根基的。”
“不妨事的,我不想因為我拖累了他,走吧。”柳敬義背著嬴弈當(dāng)先前行,瑤月只好跟在后面。
前行了數(shù)十里,周圍的氣溫逐漸高了起來,地面的植被逐漸減少土地也逐漸呈現(xiàn)焦黑之色,又行了幾里,溫度驟然拔高,滾燙的熱浪撲面而來。
幾人急忙撐開真氣護體,柳敬義真氣不濟,祭出那面八卦鏡,淡藍色的光罩籠罩著他和嬴弈兩人。
過了前方山腳的轉(zhuǎn)彎,一個足有數(shù)百丈寬的熔巖河橫亙于前,翻騰的熔巖冒著氣泡,散發(fā)出濃密的火靈力。
距離熔巖河近百丈的地方一群人正聚集在一起,望著滾燙的熔巖一籌莫展。
“玉靈前輩,這熔巖溫度如此之高,我們要怎么過去呀。”
“諸位,誰有法子能過這熔巖河?”
“不知哪位朋友修行水系或冰系功法?在下有一方水龍印,或許能夠憑此通過這熔巖河?”一個身著淡青色錦袍的中年人笑道。
“是凌云宮的李長老。”
“李長老,我修有冰系功法。”
“李長老,我修水系功法。”
“千齊道友,你想要怎么做?有什么需要老道配合的嗎?”玉靈子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