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弈轉頭望著他興高采烈的樣子,心也熱了起來,一時忘了他的身份,攬著他的肩膀向城內最大的酒樓行去。
不知是不是錯覺,攬著他肩膀時,柳敬義渾身僵了一下,而后又放松了下來,轉頭望了他一眼沒有說話。
“這柳敬義一個男人肩膀瘦削,肩頭不足一握,這也太瘦弱了吧。”嬴弈暗忖,想了想取下了玉佩遞還給柳敬義。
“柳兄,這易容玉佩還是還給你吧。”
“嬴兄何故如此?”柳敬義一驚,變色道。
“這玉佩還是柳兄你戴著比較合適,你如此瘦弱,還要易容改扮,這副粗獷的模樣實在是一言難盡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是易容的?你能確定現在這副模樣不是我的本來容貌嗎?怎么,你嫌棄我長的丑,想要和我絕交嗎?”柳敬義獨眼瞪了他一眼不滿道。
“柳兄哪里話,小弟這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本姑。。。。。。公子送出的東西,從沒有收回的道理。”柳敬義冷聲截口道。
“柳兄誤會了,這玉佩太過貴重,小弟怎好奪人所好。”
“你不肯收,果然是看不起我,我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好,我收,我收下就是了。”嬴弈無奈道。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柳敬義拍了拍他肩膀笑道。
“嬴兄,你是如何招惹上九州的?”
很快就到了酒樓,為了方便說話,柳敬義和嬴弈單獨坐在一桌,兩人喝了幾杯酒后,柳敬義突然正色問道。
“一言難盡。”嬴弈詳細說了自己與星宮,星宮與九州的恩怨,以及自己潛伏星宮救人最終暴露身份而后逃脫的一系列經歷。
“竟然如此驚心動魄,真可惜,當初沒有和你一起前去。”柳敬義目中露出向往之色惋惜道。
“柳兄,你當日去了何處?等我醒來時你已不知去向,讓我好一頓找。”
嬴弈嘆道:“我原本還想著,若你真遭遇不測,我必定要覆滅整個陰陽谷。”
柳敬義取下眼罩丟在一旁,桃花眼泛著春水,盈盈的凝注在他面上,笑道:“無妨,陰九幽那廢物還奈何不了我。”
“反倒是他們宗門內被我弄得雞飛狗跳,我不但搶了他們陰陽谷千年積蓄,還抓了陰九幽的三個小妾,陰九幽鼻子都氣歪了,幾次出來尋仇,我雖然不是他的對手,但他也未討到什么好去。”
柳敬義說起此事極為開心,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。
“只是他們開啟護山大陣,封閉宗門不出,一時間咱們也奈何不了他們。”柳敬義笑了一陣,嘆了口氣,苦惱道。
這倒是真有點麻煩,陰九幽閉門不出,躲在護山大陣里,外面人進不去的確沒辦法。
“你知道如今要怎么才能進入進入陰陽谷嗎?”嬴弈沉吟片刻向柳敬義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