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證明,當有多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,是沒法過二人世界的。
他和柳靜儀數月不見,小別勝新婚,兩人干柴烈火,到半夜的時候,獨守空房的楚嫣然和謝濯瀠就找了過來。
清晨。
嬴弈從三人合抱中醒來,三人面上紅潮未退,仍然沉睡未醒,嬴弈起床的動作驚動了她們,三人不滿的發出一聲嬌媚的鼻音,抱的他越發緊。
費了好大的力氣,嬴弈終于脫困,穿好衣服來到房門外,在關城內四處閑逛。
青泥關是一座軍事要塞,平日里常備守軍就一萬人,由一名校尉統領,原校尉韓顯已經升遷為蕩寇將軍,隨高禮去了幽州。新任校尉也是嬴弈的熟人,驍騎校尉,雷章。
“末將見過殿下!”雷章正坐在點將臺上,觀看下方校場里士卒們操練,一抬頭望見站在一旁觀看的嬴弈,急忙迎上來跪地行禮,正在操練的士卒見狀,整齊劃一的跪地行禮。
“都起來吧。”
嬴弈扶起雷章,讓士卒們起身。
“謝殿下!”
嬴弈擺擺手,這些士卒們操練的很是刻苦,但是他們練習的拳腳功夫太過于粗淺,雖說練好了也有一定的戰力,但終究是耗費時日,而且效果也不好。
“我這里有一套拳法,一套刀法,和一套槍法,雖然不是什么神功,但是練好了在戰場上以一當十甚至當百都沒有問題,你們可一同練習,未來戰場上必定能大放異彩,后面我會奏請長公主,把這些功法在全軍中推行。”
嬴弈說著話取出三本薄薄的冊子交給雷章。
這三門功法是他不知道從誰的戒指中搜刮來的,只是一些招式,并沒有心法之類的。這些招式也是非常粗淺簡單的,就算完全學會,也最多達到聚元的水平。
不過對于普通人來說,這已經是難以企及的高度了。
雷章大喜,跪地拜謝,嬴弈擺擺手,示意他們繼續操練便離開了,尋了關外一處沒人的山中,從戒指中取出他先前在上古遺跡的軍營里搜到的那三件法寶。
他這段時間線索被遙夜離去搞得心神不寧,而后不是忙著趕路就是忙著其他的事,上古遺跡中獲得的法寶和功法他都已經忘記了,還是方才看到這些士卒在操練這才想起來。
首先是那枚紅色的珠子,這珠子通體赤紅,赤紅色中又帶著些許金色,看起來很是神異。
嬴弈早已有了經驗,滴血在上面,而后運功催動,這珠子凌空浮起,變成一顆火球,疾如電閃,打在遠處的山壁上“轟隆”一聲巨響,山壁塌了大半,巖石一片焦黑。
火球心隨意動,又飛了回來。懸浮在他面前。
嬴弈很是滿意,這珠子威力不弱,戰斗中也算是多一門攻擊手段。
收起珠子又拿起了那方印章,這印章有手掌大小,注入真氣之后化做一丈見方的大印,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泰山壓頂般落下。
收起印章又拿出那把金弓,這金弓和那珠子一樣也是通體赤紅中又帶著金光,反曲弓的樣式,嬴弈試著拉開弓弦,奇特的事情出現了。
他并沒有搭箭,但是拉開弓弦后,金弓上突兀的出現了一支金紅色的利箭,松開弓弦,利箭射出,“嗤”的一聲,在巖石山壁上留下一個酒盅口大小深不見底的圓洞。
嬴弈疑惑的再次拉弓,果然,如他所想的,只要拉開弓弦,就會自動生成箭矢。
“這是神器啊。”嬴弈大喜過望,三樣都是攻擊型法寶,遇到強敵時更有勝算。
轉著念頭,又取出那幾具傀儡,然而,他發現這幾具傀儡他無論怎么催動,無論他為那金令中注入多少真氣,這傀儡也只是稍微動一下,無法像在上古遺跡中那樣,甚至能自由活動。
“這是什么情況?難道是我的方法不對?”
他疑惑的又試了幾次,這些傀儡都是象征性的挪一挪腳步又停了下來,嬴弈咂咂嘴,收起了其他的,只留下一具傀儡,試著催動金令,這次這傀儡果然靈動了許多,但也僅限于勉強蹣跚著走幾步。
這種程度,上炕都費勁,更別說讓他們去戰斗。
嬴弈無奈的收了傀儡,坐在原地,拿著金令翻來覆去的看,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