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“倒是有烏龜一樣的殼子,比那些兔子一樣的人有趣多了!”
尋常士兵在拓跋霍眼中就和兔子一樣。
如今拿著鐵盾的校尉上前,也被拓跋霍形容成了一只烏龜。
就在拓跋霍準備再來一錘的時候,面前兩面盾牌挪開了一條縫隙,兩柄長槍惡狠狠的刺了出去。
拓跋霍只是低頭看了一眼。
長槍刺中他的肚子,連皮都沒破開!
“搞什么……很痛啊!”
拓跋霍怒目圓睜,一手抓著錘子,另外一只手組攥成拳頭,重重的落在另外一面盾牌上。
盾牌,以及盾牌后面的校尉,好似被車撞了一般,直接向后滑去。
于此同時,一人手持長槍一躍而起。
“死來!”
這人咬牙切齒,長槍直刺拓跋霍眼珠!
但他只是一個校尉!
一個鍛體境六層的校尉!
拓跋霍伸手就抓住了長槍,一用力,校尉整個人都被拽了過去!
“吼!”
仿佛野獸一般的怒吼自拓跋霍嘴中爆出。
手握長槍的校尉和他近在咫尺,一聲怒吼之下,竟是七竅流血,松開長槍,倒在地上不斷抽搐!
“音爆術!”
稍遠一些的人神情驚駭。
而拓跋霍面前的軍陣,早已分崩離析,一群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校尉大人,此刻頭暈目眩,惡心想吐,腦子里一片空白。
拓跋霍抓住其中一人的腦袋,勁氣流轉,那個腦袋好似一個氣球一樣炸開。
紅的,白的,黑的,飛濺的到處都是!
此時。
拓跋霍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