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詩集?你一介匹夫,也懂詩?”玉真公主放下書籍,冷笑不已。
同時緩緩的站起身來,一股上位者的恐怖威壓,陡然如驚濤般向朱武拍來,壓迫感十足!
“你是不是覺得本宮很好騙?”
朱武頓時頭皮發麻,忙道:“回公主的話,小人所言句句屬實,小的雖為一介武夫,但自幼飽讀詩書,十歲便可出口成章,在我老家那邊被稱為小詩仙!”
“哦?是嗎?”玉真公主已在朱武面前站定,朱武頓覺香風陣陣,那是花香混雜著體香的味道,令得他頓時心猿意馬。
“那你說說看,這詩集如何?”
這明顯就是考朱武了,若他的回答不能讓這公主滿意,那便只有死路一條!
“這部詩集就像老學究的假發套——看似文縐縐地頂著禮帽,風一吹就露出頭皮屑般的陳詞濫調。”
可他話音剛落,婦好便冷笑起來:“小子,你班門弄斧來錯地兒了,這可是文壇大家王培元的詩集,他可是有著詩王之稱,你說他的詩是陳詞濫調,怎么,你比他更有文采?能作出比他更好的詩來?”
此言一出,朱武便感覺面前襲來的香風已經混雜著殺氣!
顯然,這公主已經動殺心了!
朱武急忙道:“所謂詩,在屬下看來,無非是:經夫婦,成孝敬,厚人倫,美教化,移風俗,教化倫理,琢磨天地。”
“可王大家的詩,只知附庸風雅,堆砌辭藻,一昧的歌頌繁華,卻不曉人間疾苦,猶如那涂脂抹粉之美人,徒有皮相,說到底就是為了取悅貴人們所作的馬屁罷了!”
全場死寂!
都被朱武這話給鎮住了!
這家伙,竟然敢說王大家的詩是馬匹詩?
等等,這匹夫竟然真的懂詩?并且對于詩文竟然還有如此深奧的見解?
就連玉真公主也被驚到了,此時也不禁陷入沉思,細細咀嚼朱武這話。
卻發現頗有幾分道理!
確實,那王大家的詩句雖然通篇華麗,令人心曠神怡,可除此之外卻并無其他深刻含義!
朱武暗自松了口氣:哼!想整死我,沒那么容易!
老子可是受過五千年文化熏陶的大好青年,對詩詞的鑒賞口味早就被養叼了。
五千年的文化底蘊,多少士子風流,多少盛世華章,是那個什么狗屁王培元能比的?
就他那德行,真到了老子那個世界,別說是文壇大家了,連特么流傳的資格都沒有,純純的就是打油詩!
玉真公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突然就掐住了他的下巴。
纖纖玉指,入肉三分!
這公主笑得甜美嫵媚,但吐出來的話卻是令人肝膽俱裂:“既然你說你能出口成章,那你就現場作出一首詩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