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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這話，江厭白眼底的厭惡已經快溢出來了。

“沈璃。”

他起身上前，狠狠打了她一巴掌！

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客廳里，把沈璃的心撕成了兩半。

江厭白咬著牙，一字一頓：“你為了勾引我，真是夠下血本！”

沈璃臉上的血色盡褪，捂著臉的手都在顫抖。

“剛才我跟你說的那些呢，”她抓著最后一絲力氣，聲音哽咽，“我說了你告訴我的很多關于你的秘密，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懷疑嗎？江厭白，你帶她去醫院就能見分曉！”

江厭白冷笑一聲：“這些要么是你調查來的，要么是你騙眠眠套出來的，我不信你。”

他叫來保鏢控制住沈璃，隨后打橫抱起宋眠，動作溫柔得像是抱著什么易碎品。

“沈璃，你被開除了，我不需要一個心思叵測的助理。”

“第二，你打了眠眠，現在，就挨打吧。”

宋眠眼中閃過一絲得意。

可她還覺得不夠，又委屈地輕聲開口。

“厭白，她覬覦你，我好沒有安全感啊。”

江厭白臉色一變，信誓旦旦地保證：“眠眠別怕，她在我眼里跟臭蟲沒有區別，我這輩子只會好好愛你！”

他的話如同一根根刺，扎進沈璃的心臟。

“醫生說，孕早期可以同房，”宋眠貼近江厭白的耳朵，聲音帶著蠱惑，“你今晚讓我好好感受你的存在，好不好？”

江厭白眸光一動，抱著宋眠走進了臥室。

門虛掩著，里面傳來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。

而門外，沈璃被保鏢打了一晚上，哀求和哭泣聲回蕩在客廳。

她蜷縮著身子，拼命護著肚子。

每挨一下，就回想起江厭白對她的一次好。

想起她陪江厭白創業時，兩個人窮得只能分著吃一碗泡面，他偏要把唯一的火腿腸留給她，半夜餓到去廚房喝自來水。

想起她為了江厭白去打零工，被客人調戲時，他沖進來把那人打得滿頭血，后來兩個人一起在派出所抱頭痛哭。

想起江厭白拿到第一筆獎金，沒舍得給自己買一雙新鞋，卻在大冬天跑遍了半個海城，只為了排隊買她愛吃的點心。

回憶那么暖，眼淚卻那么冷。

身上的拳頭更是疼得讓人絕望。

直到黎明，沈璃痛得徹底失去了知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