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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國使者臉瞬間就黑了,撂下句“大王遲早會后悔”,氣沖沖地走了。大臣們都急了,圍著魏斯勸:“大王,韓國是咱們東邊的屏障,要是得罪了他們,萬一他們跟齊國聯(lián)手,咱們東邊就危險了!”
魏斯卻擺了擺手:“放心,我心里有數(shù)。”
沒出半個月,趙國的使者也來了,哭喪著臉說韓國欺負他們,占了他們的糧田,還殺了他們的百姓,求魏斯出兵打韓國,承諾的好處跟韓國差不多——打完分地。
魏斯還是那套話:“韓國是我的兄弟之國,我不能打它,這忙我?guī)筒涣恕!壁w國使者也氣呼呼地走了,臨走前還放了句狠話:“魏國遲早要被韓、趙兩面夾擊!”
這下大臣們更慌了,翟璜直接闖進宮,跟魏斯說:“大王,您這是把韓、趙都得罪了!現(xiàn)在兩國都在招兵買馬,萬一他們真的聯(lián)手打過來,咱們怎么辦?”
魏斯卻笑了,叫人拿來地圖,指著韓、趙、魏三國的位置說:“你看,咱們?nèi)龂谥性瓟D在一起,要是互相打,只會讓齊國、楚國撿便宜。韓、趙現(xiàn)在來找我?guī)兔Γ鋵嵤切睦餂]底,怕自己打不過對方。我不幫任何一方,他們就會知道,靠別人不如靠自己,也會明白,只有咱們?nèi)龂?lián)合,才能在亂世中站穩(wěn)腳跟。”
果然,沒過多久,韓、趙兩國的國君就聽說了魏斯的態(tài)度。韓國國君琢磨著:“魏文侯寧愿得罪我,也不打趙國,看來他是真把咱們當(dāng)兄弟。”趙國國君也想:“魏文侯不幫韓國打我,還真夠意思。”
沒過多久,韓、趙兩國的國君親自帶著禮物來魏國,跟魏斯結(jié)盟,約定“三國互不侵犯,一方有難,另外兩方出兵幫忙”。這下,魏國不僅沒被夾擊,反而成了“三晉老大”,地位更穩(wěn)了。后來有人問魏斯:“您當(dāng)時就不怕韓、趙真的聯(lián)手打過來嗎?”魏斯笑著說:“我賭的是‘誠信’——我對他們講誠信,他們也會對我講誠信。要是連這點都不信,還怎么當(dāng)國君?”
魏文侯手里有吳起這樣的“戰(zhàn)神”,有李悝這樣的“改革能手”,魏國的國力越來越強,自然不能只守著原來的地盤——他要讓魏國的旗幟,插在更多的土地上。
除了西邊揍秦國、占河西,魏文侯還把目光投向了北邊的中山國。這中山國是“白狄”建立的國家,雖然是游牧民族出身,但在中原待久了,也學(xué)會了種地、建城,還經(jīng)常跟趙國搶地盤,是個“硬茬子”。
公元前408年,魏文侯召來吳起,問他:“中山國老是跟趙國鬧矛盾,還時不時搶咱們的糧食,我想把它打下來,你覺得行不行?”
吳起想都沒想,說:“行!現(xiàn)在咱們有‘武卒’,裝備好、戰(zhàn)斗力強,中山國雖然能打,但他們的士兵沒經(jīng)過系統(tǒng)訓(xùn)練,只要咱們制定好戰(zhàn)術(shù),肯定能打贏!”
但魏文侯沒讓吳起去——他想讓大兒子魏擊去。大臣們都不解:“中山國不好打,讓吳起去肯定能贏,讓太子去,萬一輸了怎么辦?”
魏文侯卻說:“吳起能打仗,但太子需要歷練。他以后要當(dāng)國君,得知道怎么帶兵、怎么治理地方,要是連中山國都打不下來,以后怎么守魏國的江山?”
他給了魏擊三萬“武卒”,還派了個叫樂羊的大將當(dāng)副將——這樂羊也是個“狠人”,他的兒子在中山國當(dāng)官,中山國國君為了逼他投降,把他兒子煮了,還送了碗肉羹給他,樂羊居然當(dāng)著使者的面,把肉羹吃了,說“我只忠于魏文侯”。
魏擊帶著軍隊出發(fā)前,魏文侯跟他說:“到了中山,要是遇到不懂的事,就問樂羊;要是遇到老百姓的事,就問當(dāng)?shù)氐馁t士。記住,打仗不是為了殺人,是為了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。”
魏擊記住了父親的話,到了中山國,沒急著攻城,反而先派人去打聽中山國的情況——知道中山國的老百姓因為常年打仗,早就沒了糧食,就先開倉放糧,救濟老百姓;知道中山國的官員貪污腐敗,就把那些貪官抓起來,嚴加懲處。
老百姓一看魏軍這么好,都不愿意幫中山國國君打仗了。等魏擊攻城的時候,很多中山國的士兵直接投降,有的甚至反過來幫魏軍開門。沒用多久,中山國就被打下來了。
魏擊把中山國治理得井井有條,還派人把中山國的特產(chǎn)——“中山松”“中山酒”送回魏國,給魏文侯嘗嘗。魏文侯看著送來的東西,笑著對大臣們說:“我兒沒讓我失望,不僅能打仗,還能治理地方,以后魏國的江山,交給他我放心。”
除了打中山國,魏文侯還派吳起去打東邊的齊國。公元前405年,齊國發(fā)生內(nèi)亂,幾個公子為了爭王位,互相打起來。魏文侯趁機派吳起帶著五萬“武卒”,聯(lián)合韓、趙的軍隊,一起打齊國。
吳起還是老辦法:先派探子摸清齊國軍隊的部署,然后用“聲東擊西”的戰(zhàn)術(shù),假裝要打齊國的都城臨淄,其實是想打齊國的糧倉——高唐。等齊國軍隊往臨淄趕的時候,吳起突然率軍殺向高唐,一舉拿下了高唐,把齊國的糧食全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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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國軍隊沒了糧食,士氣大跌,吳起趁機率軍追擊,在“廩丘”這個地方,把齊國軍隊打得落花流水,還俘虜了齊國的大將田布。這一戰(zhàn),魏國不僅搶了齊國的糧食、土地,還讓齊國不得不向魏國低頭,每年都要給魏國送禮物。
到了魏文侯晚年,魏國的版圖已經(jīng)比他剛繼位時大了一倍多:西邊到了洛水,北邊到了中山國,東邊到了齊國邊境,南邊到了楚國的方城——魏國成了真正的“戰(zhàn)國第一強國”,周邊的國家都得看魏文侯的臉色行事。有人說魏文侯是“靠武力欺負人”,但魏文侯卻說:“我打仗不是為了欺負人,是為了讓魏國的老百姓能安居樂業(yè),讓魏國能在亂世中不被欺負。要是連自己的國家都守不住,還談什么治國?”
魏文侯當(dāng)了五十年國君,年紀越來越大,身體也越來越差,他知道,自己總有一天會離開,得選個靠譜的繼承人,才能讓魏國的“霸業(yè)”延續(xù)下去。
他有兩個兒子:大兒子魏擊,小兒子魏摯。按規(guī)矩,該立大兒子魏擊為太子,但魏文侯沒急著定——他要“考”一考這兩個兒子,看看誰更適合當(dāng)國君。
第一個“考題”是“治理地方”。他讓魏擊去守中山國,讓魏摯去守上黨郡。這兩個地方都不好守:中山國剛打下來,老百姓還沒完全歸順;上黨郡是“兵家必爭之地”,韓國、趙國都盯著。
魏擊到了中山國,按父親說的,“先安民,再治官”:開倉放糧,救濟老百姓;嚴懲貪官,任用賢士;還修了條“中山道”,方便老百姓出行、做生意。沒幾年,中山國的老百姓就過上了好日子,都喊魏擊“賢君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