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柳塵感興趣,賀信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。
“船是從津港碼頭出發(fā),差不多需要十幾到二十天左右的時間。”
“不過那船又特意去往海市,在那里停靠了兩天,而后才繼續(xù)出發(fā)。”
“那一位就是在離開海市之后才動的手,據(jù)說那船還從海市順帶將一個頗有地位之人捎帶回鬼子窩。過后鬼子窩那邊一直都沒消息,再聯(lián)系這邊的時候,才發(fā)現(xiàn)船沉了。”
賀信娓娓道來,說起那些過往又是痛恨又是高興。
畢竟當時被連帶著坑死的,地位很是不一般。
也算是小小的報復了一下吧。
賀信只可惜現(xiàn)在都講究建交,不能去報復了。不然的話,他寧可拋棄賀家人的身份,也要偷偷潛入鬼子窩。
至少也要把當初那些狗東西的后人給殺個遍。
賀信的想法,頗得柳塵的贊同。
“鬼子窩那邊的人,在咱們兔子這兒可沒什么禍不及妻兒這種說法。”
柳塵眼底閃過一抹戾色。
他記得上一世刷到過很多視頻,但凡是問到這個問題,老人就只有一個“殺”字。
而年輕人,則是表示他們都是愛好和平之人,然后紛紛表示其實那什么山上插上紅色的旗幟最好看。
兔子國的人向來最記仇,五千年的歷史可以只壓縮成一本書。
但是恥辱,那是要一條一條全都詳細記下來,還要后代們熟讀背誦。
“可惜了,不能動手了。要是什么時候能把戰(zhàn)場開在那彈丸小國上就好了。”
賀信更是惋惜不已的說道。
兩人對視一眼,同時嘆了口氣。
可惜了。
“對了,你來找我的目的,你家里人都知道?”
之前那話題過于沉重,柳塵暗嘆一聲,只好言歸正傳。
“當然!要不是得到家里長輩的默許,我連帝都都出不來。”
賀信有點嫌棄的瞥了柳塵一眼,只覺得他可真是夠傻的。
現(xiàn)在哪怕是賀家這樣的人家,也是擔心行差踏錯。家里的小輩有工作的不用多管,但是像是賀信這種小年輕,想要夜不歸宿都得先報備。
柳塵無語,他獨自一個人野慣了,哪里會想到這么大人了,出門還得先報備的。
轉念一想也反應過來了,如今出門都得有個介紹信,還真不是隨便能出門的。
“到時候去找沉船,就你自己,還是要帶上你們家其他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