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蔣城主,國主有命,如今齊國跟青丘關系緊張,凡青丘之人一律不得入境,這是國主的命令,并非是我故意刁難此人。”
徐鳳珍鄭重說道。
徐鳳珍是邊境巡檢官,跟蔣福安并無交情,但二人同朝為官,多少還是要給彼此一點情面。
蔣福安問道:“秦公子他們是頒布詔書之前入境還是之后入境?”
徐鳳珍說道:“雖然他們是在之后入境,但以防萬一,我還是要將他們驅逐出境,以免生出事端。”
頓了頓,徐鳳珍繼續道,“蔣城主,如果這幫人真是青丘的奸細,必定會給齊國帶來不小的麻煩,到時候咱們都難辭其咎!”
蔣福安冷笑起來:“呵呵呵,你的意思是我在故意包庇奸細?那接下來你是不是想說我也是奸細?”
徐鳳珍趕緊解釋:“蔣城主誤會了,我絕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蔣福安斷喝一聲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我一再聲明,秦公子是我的貴客,你卻說他是青丘來的奸細,如果他是奸細,那我豈不是也成了奸細?徐大人,你到底是針對他還是針對我?”
蔣福安何等樣人,什么大場面沒見過?
豈能被一個小小的邊境巡檢官刁難住?
三言兩語就把對方懟得啞口無言。
無奈之下,徐鳳珍只能再次把國主搬了出來。
“蔣城主,咱們同朝為官,我何必刁難你?實在是國主有命,我不得不從!”
說著,徐鳳珍把詔書拿了出來,“城主一看便知我所言不虛。”
蔣福安拿在手上看了看,卻如徐鳳珍所言,齊國已經徹底斷絕跟青丘的來往,于公于私都一樣。
這倒也無甚奇怪,畢竟齊國馬上就要跟青丘開戰了,自然要斷絕關系。
“國主的命令自然要遵從,不過,秦公子他們是在頒布詔書之前入境的,不在驅逐之列。”
蔣福安把詔書還給徐鳳珍,高聲說道,“如果徐大人執意將秦公子等人驅逐出境,那就是不給蔣某人面子,那蔣毛人也就不再給你面子了!”
話音落地,十幾個護衛立刻上前將徐鳳珍等人團團圍住。
這些護衛都是精英修真者,算是頗有實力。
“蔣城主,難道你真要跟我作對嗎?”
徐鳳珍冷著臉質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