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這事,他一個小小掌柜已經處理不了了。
不說沈泰輝知道這件事后如何驚怒,又是如何解決問題。
而錢莊對面的茶樓里,林沐風喝了一肚子的便宜茶沫水,遭受了小二好幾通白眼。
好在茶樓里的人呢,包括掌柜這會兒都在看沈家的熱鬧,所以才沒有把他轟出去。
見事態就如他料想的那樣發展,林沐風施施然伸了個懶腰,從茶樓走出來。
就像沈掌柜所說的,沈家樹大根深,這次擠兌事件,也就是打了沈家一個措手不及,再加上有人想要渾水摸魚,所以才能成功的。
造成的那點損失,還不至于動搖到沈家的根基。
事情到這里,已經是林沐風所能做的極限了。
現在就希望那些想要從沈家叨下一口肉來的人,能夠給力一點,盡量把沈家拖久一點,讓他們家沒時間去干些亂七八糟的事情。
這事林沐風藏在了心里,除了那茶攤老板之外,誰也不知道。
而負責在城里傳唱那首曲子的,則是茶攤老板找的一堆無父無母的乞兒。
他們就跟老鼠一樣,不起眼地流竄在城里的每一個角落。
可等你真要找他們的時候,他們又不知道鉆到哪個橋洞底下去了,來無影去無蹤。
所以在沈家花了不少功夫和損失,終于平定擠兌風波,回頭要再來細查的時候,卻發現已經找不到源頭了。
林沐風在家呆了三天,身上的傷在戚十九郎那珍貴的金瘡藥治療下,也愈合了不少。
一大早,他就在林家人的目送下,離開了過路鎮,來到了軍營里報道。
張路早早等在了伏虎營的外邊,一見到林沐風就激動地揮手打招呼。
“林小子……”
剛喊出口,他立馬又改口,“林把總。”
“百夫長”又稱“把總”,聽起來就跟“霸總”一樣。
林沐風嘴角抽搐了一下,搖頭道,“張哥,你要不還是喊我名字吧。”
“不行,得按規矩來。”
張路很是堅持。
這幾天他不光激動,也考慮了不少的事情。
他知道自己是沾了林沐風的光,才能從哨所調任到伏虎營的。
所以一心想著要怎么輔佐好林沐風。
伏虎營不比哨所,那邊以實力和年資為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