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在儒家框架內(nèi)與他們相爭,自然難以取勝;但若是跳出儒家的圈子呢?當(dāng)年武帝罷黜百家、獨尊儒術(shù),難道我們就不能演一出相似的戲碼嗎?”
朱棣不以為然地反駁:
“那時百家思想尚有流傳,實力不弱于儒家。可如今儒術(shù)獨尊已逾千年,豈能輕易將儒家拉下神壇?”
何秋信心十足地說:
“當(dāng)然可以,臣所提出的那些學(xué)問便能做到!”
朱棣幾乎被嗆住,哭笑不得:
“朕承認(rèn)你寫的幾本小冊子頗有見地,但它們真能勝過四書五經(jīng)?真能超越孔孟之道?你該不會是在做夢吧?”
何秋此時神色堅定,注視著朱棣說道:
“若陛下真有此意,臣未嘗不能著書立說,擊敗孔孟之道!待書籍問世,陛下自可見其成效。”
此言一出,朱棣不禁遲疑。理智告訴他何秋此言如同癡人說夢,但看著對方意氣風(fēng)發(fā)的模樣,他心中又升起一絲期待——
萬一,他真的能做到呢?
最終,朱棣長嘆一聲:
“何秋,著書立說非一日之功,朕的處境恐怕等不了那么久。”
何秋從容笑道:
“陛下不必?fù)?dān)憂,臣的寫作速度您一向清楚。更何況此前這段時日,臣并非只顧家中稚子,也已提筆梳理諸多內(nèi)容。不出兩月,臣必能將此學(xué)寫成著作,呈予陛下。”
朱棣聞言真正動心了。兩個月!
他原以為何秋若要創(chuàng)立像樣的學(xué)說,至少需三五年光陰,這已是對他極高的期許,未料何秋竟許下兩月之期。
兩個月,這個時限已足夠短暫——要不要賭這一把?
朱棣心中躍躍欲試。
“朕只問你一句:你真有把握嗎?”
**1未入軍營,已獲武安君之封**
**第一章此役,大秦可勝否**
公元前233年,秦王政十四年。
上郡,定陽城。
偏僻小巷盡頭,一座小院靜靜佇立。
“呼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