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元一方的幾位宗師則是在幸災樂禍,事不關己高高掛起。
元域的不少心思靈活的人已猜到大致是發生了什么事情,卻并沒有多說什么。
這終究是他們內部的事情,何況若是玄域自己內部不和,對于自己一方來說,才會更加有利。
“也罷!”
“止閣主,你既不欲使用令天劍,我也不占你便宜。”
“你我各憑本事,真正斗上一場,如何?”
說罷,地下判官高舉判官筆,濃濃死亡氣息匯聚于筆尖之處。
眼見赤紅色光芒一閃而過,比武場上剩下的七具棺木齊齊消失,就連黑色氣焰也一同消失不見。
以手扶額,身后的閻羅天子無奈地遮擋住了自己的雙眼,似乎是有點看不下去。
“怎么了?判官為何會做出這般舉動?”
洛一緣在身后小聲問道,對于地下判官的種種行為,他也多少有些不太能理解。
放棄自己已有的優勢,就為了賭對方真的不會使用令天劍?
反正這種把希望寄托在對方身上的邏輯與理念,洛一緣自己是不太能夠理解。
“唉,完蛋,傻瓜碰上傻瓜了。”
閻羅天子長嘆一口氣,對于地下判官的脾性,在場的人,恐怕還沒有幾人能夠比自己更加了解。
一個固執、執拗并且極度認死理的家伙,有自己的想法,有自己的理念。
看樣子,站在對面的令劍閣閣主止司,應當也是差不多的人。
“好,你我之間的較量,只分勝負,不分玄域元域!”
止司的眼眸當中頓時浮現出了些許興奮的光芒。
拋開陣法不談,眼前的對手,也是一個實力不弱的好對手,足可以印證自己的實力。
止戈劍再度泛起湛藍的光華,止司揮劍而上,與判官筆硬撼。
劍筆相交,止司與判官各自身形微顫,向后退卻數步方才穩住身形。
看樣子兩人純以功力來判斷,實力應當只在伯仲之間,誰都無法徹徹底底壓過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