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好歹!”
洛一緣眼神逐漸變得冰冷,那枚須彌戒在一縷猩紅色的光芒裹挾之下,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游走了一圈。
但凡須彌戒所過之處,火柱瞬間潰散,化作大片大片的火星飄搖而去。
看似浩大的聲勢,瓦解,也只在一瞬而已。
須彌戒去勢未曾停歇,再度沖著聶旭而去,在他的腦門上重重砸了一記,整個戒指入肉三分,只要再往前一點點的距離,就能夠讓這個不知所謂的家伙顱骨破裂,腦門開花。
可怕的痛楚來襲,再加上冷冰冰的現實,終于是讓聶旭認清了情況,先前的張狂,再也不復存在。
“看樣子,是盍某有眼不識泰山,踢到鐵板了,唉。”
“洛兄,若我們敗給你這位朋友,會有什么樣的下場?若我們戰勝你這位朋友,又會有什么下場?還請給個明示!”
“若是不管勝負,都只有死路一條,請恕盍某不奉陪了,盍某三人寧愿一死,也不想成為一場小丑把戲。”
話是說的慷慨激昂,但任誰都看得出,此刻的盍天青早就顯得色厲內荏,根本沒有談判的籌碼。
將這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,如果還看不出洛一緣才是這一行人中真正隱藏的高手,盍天青這人精也枉為世人了。
這一路上來,他們都有無數次的機會后退,但凡只要選擇了一次,就不會遇上現在這樣的局面。
但一次又一次的心生警惕,都被貪婪的欲念所蒙蔽,使得三人終于落到了如斯田地。
雪映默然不語,低著腦袋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就連實力最強,即將開辟玄海的聶旭都被洛一緣輕而易舉地玩弄于股掌之間,這只肥羊的實力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納川境可以形容,甚至極有可能達到了高不可攀的玄氣上三重之境。
面對這樣的敵人,負隅頑抗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。
說句難聽點的話,生死存亡全在對方的一念之間,叫得再歡,也只不過是讓對方多看了一場小丑戲罷了。
“若你們敗了,一切休提,莫忘了你們先前怎么為洛某規劃未來的,但若你們能勝過我這位小兄弟,一人一枚須彌戒,洛某就算是雙手奉上,又有何妨?”
“貪字變成貧,盍大當家,本來你若老老實實的,一點事情都沒有,甚至于,你的貪念若是沒有這么強烈,這次的收獲,應當也是不小,不是么?”
“可惜,已經沒有可以再可惜的機會了。”
“小石頭,也該差不多恢復了吧!”
一記適逢其會的響指響起的同時,石長發調息完畢,雙目之中迸射出兩道駭人的金光,整個人神清氣爽,渾身傷疲盡數消除。
“來戰吧!”
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兩個完全陌生的家伙,還有一個是稍稍有些眼熟的珍寶齋輪值當家,石長發如何會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?
先前與宋鐵拐一戰意猶未盡,就讓眼前這珍寶齋三人組,來補足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