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兄,非是盍某人要刻意針對,實(shí)在是財(cái)帛動人,要怪,也只能怪匹夫無罪,懷璧其罪這個狗屁不通的道理了!”
強(qiáng)壓下心頭的那種焦躁與不安,盍天青的表情變得無比陰狠冷酷,陌然說道:“洛兄,既然不愿意老老實(shí)實(shí)把東西交出來,那就黃泉路上,一路走好吧!”
靡靡青色玄氣自盍天青的身上傾瀉而出,鋪天蓋地一樣沖著洛一緣籠罩過去,只是一個彈指的功夫,就將他所有的去路都給封死。
青色玄氣驟然化作一只碩大無比的手掌,自上而下狠狠一壓,聲勢迅猛浩大,大有直接將洛一緣碾作塵埃的趨勢。
盍天青也不怕這一下太過用力,會令得須彌戒受到損害,相反他一點(diǎn)也不擔(dān)心。
每一枚須彌戒的質(zhì)地都是無比堅(jiān)硬,別說他們?nèi)藘H僅只是玄氣第五重凌空境,就算是納川境的高手來了,也做不到將須彌戒破壞的程度。
能夠成為玄域玄修高手身份的象征,須彌戒,又怎么可能如此脆弱?
“嗯?”
青色大手重重壓下,就連周遭的土地都被壓得下陷了數(shù)尺的深度,那種不妙的感覺非但沒有消退,反倒是越發(fā)的猛烈。
這一掌拍下去的感覺,太過輕松寫意,就好像當(dāng)中根本沒有什么阻礙隔閡一樣。
難不成這一掌沒有拍中,被這個姓洛的在最后關(guān)頭逃了出去不成?
這個想法,很快也被盍天青給忽略過去,自己的氣機(jī)已經(jīng)將對方完完全全鎖定了,這一掌就絕無打空的可能性,哪怕一點(diǎn)都沒有。
直到煙塵漸漸散去,洛一緣的身影才緩緩顯露出來,依舊氣定神閑地站在原地未曾動彈,甚至都沒有挪過半步。
這一個深深的土坑之中,除了他雙腳腳下所站著的一小片土地沒有動靜,別的地方,都被青色大手給硬生生壓了下去。
“怎么可能?”
別說是盍天青,就算聶旭與雪映二人,臉上也終于是露出了幾分難以置信的神色。
盍天青有幾斤幾兩,他們兩人再清楚不過,往日里雖然一直藏拙,但真正的實(shí)力卻并不比自己兩人弱上多少,不然的話三人也不會結(jié)成攻守同盟,并肩作戰(zhàn)。
易地而處,換做自己,面對盍天青的這一掌,真的能夠做到完完全全地毫發(fā)無傷么?
最起碼,聶旭與雪映自問,沒有突破到玄氣第六重納川境之前,他們兩人絕對做不到。
依舊在把玩著手中的幾枚須彌戒,洛一緣臉上神秘莫測的笑意并未消退,反倒更多添了幾分嘲諷的味道。
“怎么,盍大當(dāng)家按摩的力氣似乎不太夠啊,要不,你們兩位一起上吧?”
“看你們一冰一火,說不定能夠爆發(fā)出不一樣的力量來,給我一個驚喜呢?”
一枚須彌戒高高的拋起,在陽光的照射之下熠熠生輝。
三人的注意力都被須彌戒所吸引,可下一刻,一縷猩紅的光芒一閃而逝,這枚須彌戒已帶著一陣破空之聲,墜落在盍天青的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