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修道:“想要解決西南之事,就需要針對性的分而治之,而不能把所有的羈縻州全部一概而論,用同樣的方法。
比方說土地不多的羈縻州,應當如何,人口少的應當如何,十分貧窮的如何,最主要的是,讓他們好好生活,不再想著叛亂!
對于土司,也要拉一派打一派,土司之內,也不全然都是一條心的,也有人心向朝廷。”
“說得對。”乾帝點點頭,道:“那么按照你這樣說,就需要派一位能臣去,不但要能文,還要能武。
文能讓土人歸心,武能讓那些土司老實!”
說到這里。
乾帝富有深意的看了顧修一眼:“核心道理就是分而治之!因地制宜是不是!”
顧修也是不由的贊嘆,不愧是當了這么多年皇帝的。
他都沒說,因地制宜這四個字就出來了。
“父皇圣明。”
“哎”
乾帝嘆了口氣。
“陛下何故嘆氣?”
魏國公有些疑惑:“秦王殿下所言的改土歸流,于我大乾,十分的有利,若是真正施行的順利,恐怕要不了一二十年,那么西南就將再無反叛!”
“朕倒不是不想這個。”
乾帝看了顧修一眼:“朕在想,你想得出如此精妙絕倫的策論出來,怎么就盡干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!”
他所指的,自然就是侮辱讀書人,然后還和方孝打賭。
這種事情,放在任何人眼中,那都是胡鬧。
可是偏偏,這樣紈绔胡鬧的人,卻能夠說出其他皇子,乃至那些老謀深算的大臣都不曾看明白的事情。
“父皇兒臣很老實的。”顧修訕訕道。
“老實個屁!”乾帝瞪了顧修一眼:“你干的那點破事!朕都恨不得打死你!”
顧修腦袋一縮。
“罷了,今日看在你如此表現的份上,方才魏國公與朕說,想要讓你與徐婧盡快成婚。”
乾帝道:“朕準了!”
“多謝父皇”
顧修剛道謝,可是轉念一想,不對啊。
這本來就是屬于自己的。
“父皇,不對啊,你剛才說了,我說得好就給我賞賜的。”
顧修不滿道:“這算什么賞賜啊!”
“這怎么不算賞賜!”
乾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