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說吧,你為何打我囚龍山的主意?”
“裝啞巴?信不信把你先煎后殺?”
莫懷對她恐嚇道,可那精致的五官上卻是滿臉的堅毅,冷冷道:
“沒什么好說的,棋差一招。要殺要寡,隨聽尊便。”
“喲呵,你這小女娃還挺有脾氣!我以為胖子我不敢打女人,你這女人心狠手辣,殺了我們好幾個兄弟,該死!”
胖子擼起袖子就要抽她耳光,卻被杜韻文抬手阻止,說道:“大當家,讓我與這女娃聊幾句吧。”
“請吧軍師。”
“來人,將我藥箱拿來。”
杜韻文一開始并沒有與其交談,而是讓人拿來藥箱,在她血肉模糊的肩膀上敷上藥膏,眼中甚至閃過一抹心疼。
“你這小女娃,這般強撐,這傷口要是落了疤,以后可就不好看了。”
“少裝模作樣了,我什么也不會說的!”
她一雙美眸惡狠狠地盯著杜韻文,可后者沒有計較,而是給她上完藥后,突然道:“你與我一位故交長的很像。”
她沒有說話。
“你來自藥王谷?”
杜韻文突然問道。
而“藥王谷”三個字,卻仿佛直擊圣女的靈魂,讓她美眸圓瞪,難以置信地看著杜韻文。
“看來我猜對了。”
杜韻文笑了笑,“再讓我猜猜,你的父親,可是曾經的藥王谷谷主文柳?”
“你為何會知道?”
“因為我也來自藥王谷。我原名文韻,是你父親文柳的親弟弟。”
此言一出,不僅是圣女,就連在場眾人皆是面露震驚,一副吃瓜的模樣。
“不可能!你胡說,我父親沒有弟弟!”圣女搖頭道。
“你父親癡迷研究藥理,而我年少立志考取功名,我們理念不合,我們大吵許多次,我一氣之下便改頭換姓離開了藥王谷,十數年沒有回去,所以你父親也從未對你提起過我,待我再次回谷時,藥王谷已經……”
“你住嘴!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她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吼,嘴里不斷念叨著“不可能”,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懼的東西,不斷顫栗,最后甚至于暈厥過去。
“將她抬下去治療吧,等她醒后我看還能不能問出些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