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的侍衛做出了丑事,還險些將臟水潑到了九公主的頭上,為防止這樣的事再次發生,太子殿下便撥了人來預防。”
他將先不久發生的事全都如實說了出來。
二皇子聽完,本就身子不適的他,險些沒被氣的吐出了口血來,不禁開始劇烈咳嗽。
他瞪圓了眼睛,呼吸粗重。
“他們都是本皇子的人,太子殿下就算要處理,也先得要和本皇子打聲招呼吧?!”
要非自己主動出來問,恐怕直到現下都還被蒙在鼓里。
且太子直接處理,是完全不給他從中周旋的機會。
蘇瑾這個蠢貨,究竟是怎么辦事的。
可對方回的話,更將他給氣了個不輕。
“太子殿下是我們朝云的儲君,行事要是還要像二皇子您打招呼,才怕是不合適吧?”
太子殿下還沒有被廢呢。
他二皇子是什么身份,太子殿下又是什么身份?
砰的一下,二皇子黑著臉直接將房門給關上了。
他握緊了拳頭,胸口控制不住在劇烈起伏著,眼神充滿了恨意,卻在此情形下只能無能狂怒。
自己就不信了,玄宸還真能就這樣一直猖獗得意下去?
不過一個殘廢。
突然間,二皇子似是想到了什么,輕蔑地勾起了唇角,眼神中遍布滿了期待。
轉眼,就來到了次日。
大部隊沒有受昨夜的事影響,繼續出城趕路。
他們加快了行程,越靠近朝云,就越是能感受到氣候的回暖,車廂內的溫度都沒有先前那般冰冷了,手套狐裘也漸而能用得上了。
二皇子有心還不想讓姜遇棠與玄宸好過,可失去了近身侍衛和蘇瑾的他,能力被大大的削弱,很難再折騰翻出什么浪花。
故而,之后的路程變得格外順遂,平安的抵達了朝云的都城,盛安。
這便是姜遇棠出生之地了。
馬車駛入了城內,姜遇棠心生好奇,不禁打開了車窗,朝著外面望去。
沒有京城寒冬的蕭瑟刺骨,氣候溫潤適合養人,樹梢上的花朵未敗,許多的地帶都帶著生機勃勃的綠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