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二哥,此事交由你去辦,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辦成啊。要不,你舍出你家那個白凈美人,色誘西門慶吧?讓她來辦此事,成功率比你高哇?!?/p>
花子虛慌張回頭,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:“好漢爺,此事萬萬不可,我自當努力。我便再次等著,等西門慶回來了,我這么直接與他商議梁山一事。”
吳用搖搖頭,笑得很陰險:“花二哥,時間不多了,依著在下看來,你還是用在下給你的主意比較好。如若不然,你怕是成不了事?!?/p>
花子虛臉色難看道:“好漢爺,我哪里舍得讓我家夫人做這般事情呢?咱們將心比心,您會愿意讓您的夫人去勾引您的兄弟嗎?”
吳用從容一笑,鵝毛扇輕拍胸口:“在下沒有夫人,向來只玩,不娶。”
花子虛張了張嘴,想反駁來著,但一時間沒有合適的詞。
這時吳用又說道:“再說了,在下一共給你出過兩個主意。動用你家那白凈美人是后招。如今嘛,我勸你用的,是先招。”
花子虛猶豫不決,瞅了瞅西門府的后門:“好漢爺,我,我花子雖中庸無才,可這勾引兄弟老婆的事情,我……”
吳用冷哼一聲,打斷他道:“你莫要忘記,你家那老太監已然病入膏肓,你家又是兄弟幾何。若是沒有老太監護著你,你以為你家這財產官司,要打多久?你以為,憑你這孩童般的心機,打贏官司的幾率又有幾成???”
花子虛咬了咬牙,答應道:“便依了好漢爺的法子吧,我這就去!”
花子虛當即就要從后門進西門府偷家。
吳用鵝毛扇一揮:“哎,錯了,走后門豈不鬼鬼祟祟?去走前門,走出個光明正大來?!?/p>
“是,都聽您的罷,宋押司!”
花子虛一抱拳,扭頭去了前門。
他走后,晁蓋扶了扶斗笠,也從墻角后鉆了出來。
“吳學究,怎地這紈绔子喊你宋押司呢?這若是廚惹出禍端,你豈不是要連累宋押司嗎?”
吳用瀟灑一笑:“若不連累宋押司,便要連累我們了。如今咱們根基未穩,便哭一哭宋押司吧,罵名我吳用來背?!?/p>
他扭頭,好奇的問晁蓋:“保正為何有次一問?莫非說,你將真實姓名,告知這花子虛了?”
晁蓋淡然道:“未曾告知他真實名諱,我只說,我叫公孫勝,江湖人稱,入云龍?!?/p>
晁蓋言罷,二人對視一眼,哈哈大笑,齊身拐過墻角,不見了蹤影。
而與此同時,西門慶也到了云理守家中。
現在云理守不在家,在妓院呢。
老七,今天是指望不上了。
若是去妓院尋他,免不了又要一番快活。
身子骨本來就差勁,快活不起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