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秋戴放出了最后的底牌。
所謂盡數(shù)滿足,無非是他當(dāng)上這個知縣后便舍了實權(quán),大事小事全聽西門慶的吩咐。
他已經(jīng)開不出更好的條件。
西門慶終于說話了。
“將這酒杯捧在手中,站在門后去。”
張秋戴懵住:“這,這是為何?”
西門慶一聽,當(dāng)即站起身來,不悅道:“說什么言聽計從,你聽嗎?”
張秋戴愣了一下,臉色大喜:“聽,當(dāng)然聽,小弟日后絕不問了。大官人讓小弟做什么,小弟便做什么,絕無怨言!”
言罷,張秋戴便捧著酒杯,屁顛屁顛跑路雅間房門后,站直了身軀。
西門慶伸了個懶腰,重新坐了下來,懶洋洋的抬起手來,揮指輕彈。
無色無形一道少商劍,直接從他指尖激射而出,一瞬間便打碎了張秋戴手中酒杯。
張秋戴被這變故驚得目光震驚,雙手一抖。
“這,這是怎了?”
西門慶哈哈一笑,起身大笑:“哈哈哈!我西門慶神功蓋世,今日給秋戴兄弟開開眼,你只看過記下便可,玩玩莫要對外人說起。雖說現(xiàn)在武松早已逃亡,但若是我想,便也是動動手指,即可讓他頭顱如這酒杯,眨眼便碎呀!”
張秋戴臉色一沉,心中頓時駭然無比。
他一個官場老油子,哪能聽不懂這話。
這說的是武松的頭顱嗎?
分明說的是他張秋戴的頭顱!
“大官人神功蓋世,秋戴自當(dāng)鞍前馬后,言聽計從!”
張秋戴害怕了,急忙拱手鞠躬表忠心。
西門慶挑眉道:“何必如此見外呢?來來來,喝酒!”
“是,大官人,小弟給您倒酒……”
張秋戴弓著腰,屁顛屁顛跑回來,連環(huán)彩虹屁這就拍上了。
他哪里會知道,西門慶現(xiàn)在才剛剛開始練習(xí)六脈神劍而已。
純就是嚇唬他呢,而且還把他給嚇唬住了。
“倒酒不著急,先跟我細(xì)說一下,你此番上下打點需要多少挑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