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理守,他家有個親兄弟是個本地的參將,有實(shí)權(quán)的。
而對于現(xiàn)在的西門慶而言,地位在這個擺著,世界處處誘惑,太難抵抗了。
想要戒色養(yǎng)身體,他要么坐牢,要么參軍。
坐牢是不可能,那么參軍的話,也有些不值當(dāng)?shù)摹?/p>
但是!
“我完全可以托老七的關(guān)系,直接去本地步軍軍營里躲上一段時日嘛。
“畢竟那是軍營,有管制,平日里還可以跟著步軍們操練,強(qiáng)身健體。
若是在此期間,挑些處的好的兵丁,教授他們一些拳腳武藝,也算是收了一些可用的心腹之人吶!”
西門慶打定了主意,邁步直奔云理守家而去。
但走出去沒幾步,就碰上了花子虛。
花子虛笑容很是燦爛,黑眼圈也很燦爛:“大哥,醒的這么早?”
西門慶大吃一驚啊。
昨天夜里他點(diǎn)了八個,花子虛點(diǎn)了十二個。
沒理由他比自己精神頭足啊。
“老九,你,怎么這么精神呢?平日里吃什么補(bǔ)藥啊?”
花子虛笑道:“大哥,我年輕,還用不著吃補(bǔ)藥。”
西門慶愣了一下,不高興了。
就說跟這人尿不到一壺里吧,說話咋這么討人厭呢。
“行,那你該干嘛干嘛吧,告辭!”
西門慶扭頭就要走,花子虛急忙追上來,追問道:“西門大哥,今晚我做東,咱們還去……”
“不去!我歲數(shù)大,身體垮了!”
西門慶沒好氣撂下這話,腳步加快,直奔云理守家而去。
花子虛撓撓頭,摸不著頭腦:“這咋回事啊?昨天還玩的好好的呢,變臉了呢咋?”
這時,墻角后面,吳用手里鵝毛扇搖的狗尾巴似得,鉆了出來。
“花二哥,此事交由你去辦,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辦成啊。要不,你舍出你家那個白凈美人,色誘西門慶吧?讓她來辦此事,成功率比你高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