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馬的!
武松這么牛逼的戰力,當然是要留在身邊,備戰未來的靖康之恥啊。
西門大官人戒色為了什么?
當然是想亂世里當個英雄??!
現在都快給武松干到棉北去了,多浪費啊!
張秋戴見他不愿意,便問道:“那您覺得該是哪???”
西門慶回答道:“依我看,孟州就不錯,離著東京很近嘛!”
“孟州……”
張秋戴面色為難起來:“大官人,孟州距我陽谷不足八百里,是不是有點太近了?府衙那邊混不過去吧?”
西門慶道:“所以啊,才需要梁山他們來攻一城,顯一下你的威風啊?!?/p>
張秋戴猶豫了一下,心中盤算一番。
好像也行,這筆買賣真不虧。
若是府衙有意見,便讓他們去梁山剿匪吧,就那幫子混事昏庸的玩意,斷然要屢屢吃癟。
到了那時候,反而更顯得我張秋戴小小縣官,實力強勁了。
“都聽大官人的,那,下官明日便派人刺配?”
“好,那我讓梁山三日后前來攻城,配合你張大人演一出大戲,給你增添一筆大政績!”
“有勞大官人了!”
“辛苦張大人了!”
……
清晨,西門慶進了牢房。
吳用正趴在稻草之上,武松正伸手給他涂抹金瘡藥。
一摸一叫喚,下手非常重。
“哎呦呦,武都頭輕一些,吳某不是故意的……嘶!”
西門慶來了以后,獄卒急忙低聲說道:“武都頭,您快把枷戴上,大官人來看您了。”
武松頭也不抬道:“不戴,他能奈我何?”
西門慶一瞧,嗯,不愧是武松,這待遇真不錯。
枷都能摘,咋摘的呢這是?
西門慶好奇詢問獄卒:“哎,這上面不是有封條嗎?你們怎么給他摘下來的?”
獄卒低聲下氣道:“回大官人的話,我等吃這碗飯的,自有些小手段。莫要見怪,莫要聲張。”
西門慶呵呵一笑:“行了,我也不問了,你們回避一下,我有話要對武都頭講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