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好,好你個武松啊,算盤珠子都蹦我臉上來了。
陳嘉豪皮笑肉不笑,退后一步:“還是武都頭先請?!?/p>
武松跟著退后一步,道:“大官人乃是東道主,理應大官人先請!”
陳嘉豪再退一步,道:“武都頭乃是打虎英雄,理應武都頭先請!”
二人皮笑肉不笑,幾番推諉,退無可退,后背倚在了巷子墻壁。
武松面色略尷尬:“罷了,大官人盛情難卻,俺武松便先行一步?!?/p>
言罷,武松大步邁出,朝前走去。
陳嘉豪急忙邁步:“武都頭走錯路了,這邊。”
武松咧嘴一笑:“哈哈!俺武松不知去西門府的路,還請大官人前頭帶路罷。”
陳嘉豪愣住。
好好好,算你武松技高一籌,等著吃我的手段吧!
“好,武都頭,請隨我來!”
二人一前一后,不多時,來至西門府。
這一路風平浪靜,二人少言。
武松在乎名聲,倒也沒有出手偷襲。
陳嘉豪松了口氣,迎了武松進府,當即安排家中仆人準備宴席。
上等酒席擺下,閑雜人等喊腿,只留下龐春梅石峰倒酒。
不多時,推杯換盞,酒過三巡。
“武都頭且等我片刻,我憋不住了?!?/p>
陳嘉豪起身告罪,朝龐春梅招招手:“春梅,且隨我來,賠我出恭,我怕黑?!?/p>
武松瞧得直愣神:“出恭也要人陪著?這西門慶,看起來性情中人,沒想到竟如此膽小如鼠,甚是有趣?!?/p>
出門后,陳嘉豪找了個墻角撒尿,低聲的囑咐了龐春梅幾句。
不多時,二人回到房間。
“武都頭久等了。春梅呀,趕緊倒酒。”
“是,官人。”
龐春梅提起酒壺倒酒,尷尬一笑:“官人,沒酒了,奴婢這便去取來。”
龐春梅一走,武松也憋不住了。
他自褡褳中掏出武大郎骨殖,摔在桌上。
“西門慶!酒也吃了,也無外人,俺且問你一件事,你可要好生作答!”
提了,他終于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