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用到底是智多星,他給西門慶想出了一個萬全的法子。
總結起來就仨字:拿錢砸!
先拿錢砸即將上任的知縣,有多少砸多少,砸到新任知縣愿意接著新官上任三把火,以做出政績為由,搶在武松被提到府衙之前,把案子辦成鐵案,給武松刺配流放。
至于府衙那邊如何交代?
不用交代,吳用說了,回去后就喊著梁山的兄弟們發兵劫獄,佯攻一次陽谷縣,假裝結語。
對于府衙而言,新縣官屬于是幫他們解決了燙手山芋。
畢竟,梁山現在截了生辰綱,已然聲名大噪。
官老爺相對于一個小小的殺官案,更在乎自己的安危。
“大官人,這刺配的路上,我等把武松給攔下來,邀他上我梁山。如此一來,你的忙我幫了,我們梁山也新添了一位好漢,一舉兩得,此為上策,你意下如何?”
吳用遍體鱗傷,尤其耳朵的傷是麻布包著頭,加上手中的鵝毛扇像狗尾巴草一樣搖晃。
妥妥的,狗頭軍師就這模樣!
但是,西門慶沒說話。
吳用這個主意,很有可取之處,但風險也很大。
他完全是站在梁山的角度出的這個損招。
這個計劃,對于西門慶而言,風險很大。
首先,這個計劃的前提就是他西門慶猛砸錢,砸服信任知縣張秋戴。
雖然張秋戴本來就是西門慶的人,現在他辦這個事情,無需砸錢。
可吳用并不知道這一點,他甚至不知道信任縣官是張秋戴。
吳用覺得,信任的縣官是派下來的,是完全的生人。
那么,他讓西門慶瘋狂砸錢,真的純粹是為了幫忙嗎?
西門慶覺得未必。
他的優勢就是能打和有錢,砸了錢,錢就少了。
如果憑他的家產,想要在這種事上搞定一個不知根底的新縣官,怕是要大出血。
這樣一來,西門慶的財產損失必然不會小,而且心縣官不吃這一套,砸不成功,他的風險懷也會非常大。
鬧翻了臉,也不是不可能。
吳用的鬼心思,這就體現出來了不是。
其次,就算西門慶砸了錢,辦了事,事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