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是這個道理。
西門慶點點頭,吩咐道:“去拿了他,堵上他的嘴,送去縣衙吧。”
言罷,西門慶看著滿臉震驚的花子虛,說道:“老九,你現在跟我實話實說,還有回頭路。如若不然,哥哥便只能給你往監牢中送送飯,聊表關心了。”
花子虛膽兒小,被西門慶這一嚇唬,急匆匆便將事情全盤托出了。
晁蓋吳用和時遷是怎么找上他的,要讓他做什么,一五一十全說了。
但是,他家失竊的事,他是真不之情。
一提到夾菜唄洗劫一空,花子虛就哭啊,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。
西門慶聽完,便猜到花子虛這是被利用了。
吳用這個家伙,接近花子虛怕是有兩個目的。
一來,是看上了咱的蓋世神功,想通過他花子虛,逼西門慶卷了家財上梁山落草。
二來,就算是失敗了,也沒關系。
花子虛也很有錢,卷了他的錢走人嘛。
不過,現在嘛。
吳用有點貪心了,卷了花子虛的家財還不夠,還想拿我西門慶的?
“算計我啊?當真是瞎了你的狗眼!”
西門慶眼神一狠,當即沖出去,追上了押送時遷的打手們。
“撂下他,我先審一審他!”
西門慶抬起腳來,踩在時遷的斷腿上狠狠碾轉!
“你們沒時間把子虛的金銀運往梁山,說!藏在哪了!”
時遷疼的滿頭大汗,愣是都不帶叫一聲的。
西門慶感慨道:“行,算你牛逼,你要是執意不說,那就先別見官了,我先讓你見識見識啥叫地獄!”
時遷嘴巴被堵著,講不出話,急的在地上直打滾。
“唔!嗚嗚!嗚嗚唔唔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