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身后,跟著幾名小廝,抬著一箱銀錢。
“哥哥!俺武松做出這等事情來,讓您見笑了。”武松急忙迎了過來,臉色掛不住。
陳嘉豪哈哈一笑道:“哈哈!無妨,咱這是大宋,嫖娼合法,你何錯之有?”
武松悶聲道:“二弟錯在,沒錢硬嫖,給哥哥添麻煩了。”
陳嘉豪啞然失聲:“也,也有道理。”
交了銀錢,付了嫖資,贖回寶刀。
武松再三向陳嘉豪道謝,而后持刀離去。
現在,他對于陳嘉豪更是信任了。
嫖資他都肯掏,那么今夜自己去刺殺縣官,他能不管?
好哥哥!
西門慶真是俺武松的好哥哥!
武松腳步飛快,趕到了步軍軍營下榻之處。
“哎?不對勁……
三千兩銀子,那便是三千貫銅錢,不是小數目。
怎地俺武松快步趕到怡紅院時,他西門慶便也后腳到了呢?
哪家錢莊,取錢這么快?
哎呀!
這錢別是哥哥生意上另有他用,如今先緊著給俺武松還債了吧?這可是個大人請,俺務必要回去問個清楚……”
武松一拍腦門,折返回來。
行至半路,一病怏怏老漢,和一個尖嘴猴腮長相奇丑男子,攔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可,可是武都頭嗎?小老兒有,有話要說。”
武松定下腳步,疑惑詢問:“你是何人?”
病老漢道:“回稟都頭,我叫喬老爹,是鄆哥的父親,鄆哥便是……”
武松道:“我知道他,鄆哥便是那賣梨的小哥,他常與我家大哥一同出攤。喬老爹,你病的如此重,怎地還親自來找我?為何不讓鄆哥代勞?”
喬老爹當時就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