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我走到床前,捏住了他的鼻子。她被憋醒了。立即把我的手推開:“你憋死我了!”
“馬上到上班時間了,你不是說遲到是要扣獎金的么?快點起床吧!”說完,我就出來了。
粥也熬好了,我舀了兩碗放在餐桌上,又去喊佳佳。她在洗漱,說:“你先吃吧,別等我,要是來不及我就不吃了。”
“不吃可不行,那我先過去了。”于是我就回餐廳先吃了。
先去送她上班,在路上她說:“你這些天不在家,我再擠公交車,還不習慣了那。”
“你有時間學車吧,等我有錢了,給你也買一輛轎車開,省得我接送你了。”
“你用紙給我畫一輛吧!說得也真輕巧,還給我也買一輛,做夢了是吧?”
“我想會有夢想成真的那一天。”
在銀行大門口停下車,看著她下去,我開著去神都賓館。
剛進三樓辦公室,高睿就跟在門口等著一樣,她后腳就來了。一進門一驚一乍地問:“肖成,這都七八天了,你這是干什么去了?我每天都過來,還以為你從此蒸發了那!”
“這一大早的,找我干什么?”
“你看你,可真是沒什么無情,跟我好了一會兒,讓我感受到了你的威猛,吃到了甜頭,從此就銷聲匿跡么?”
“別鬧,我在上班那。”那天晚上本來是不該發生的,結果還是禁不住誘惑,上了她的床。
不要再提那事,一提我就惱火,現在還懊悔著那。
她說:“你說,為什么再也不去找我了?你家具也送了,家電也送了,怎么就不見你的人影?躲著我是么?”
“以后我就在那里住了,躲你干什么?我出去了一個星期,昨天晚上才回來。剛一見面,你就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。以后,還真是不能再去找你了,你簡直就是二百五的膏藥,貼上就揭不下來了。”
“我就是二百五的膏藥,你不服是吧?就是在你辦公室,我也敢和你做,你敢嗎?”說著,還做了一個要解褲腰帶的架勢。
“我服,我服!”我趕緊說。
她這才安穩下來,雙手把黑發往后攏了一下,說:“跟你說正經的,我是受婆婆的委托,請你去給她治痔瘡的。這段時間她難受的尋死覓活的,直說快不行了。她讓我給你捎個話,只要是治好她的痔瘡,解除她的痛快,任何條件她都答應。”
我笑笑,說:“只要你給她求情,這個面子我還是要給你的。”
“我覺得對我婆婆的懲罰已經夠了,你什么時間有空,就過去一趟幫她治了。”
我說:“你不覺得她應該跟你、跟我道歉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