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起身告辭。她送我到樓梯口,問我:“你什么時候可以來上班呢?”
“看你們的需要了。”
“明天行么?下午我讓賓館安排一個房間給你當辦公室,明天開始,你隨時可以來。當然,你不用天天坐班,有事就來,沒事就忙你的,保持電話暢通就行。”
“行,我明天過來。”說完,就往樓下走。
當我到了大廳要出去的時候,一名服務員突然站了起來,很客氣地說:“肖科長,保衛科的付科長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。”
“付科長找我干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他囑咐過,無論如何要把你攔下。”
真搞不明白,我已經不是神都賓館的一員,他又弄什么幺蛾子?
既然你找我,那我就會你!
于是,我把藏在袖筒里的手表擼到手腕上,然后把摩托羅拉手機拿在手里,大搖大擺地上了二樓。
保衛科的門開著,我直接走了進去。
付良友正坐在辦公桌后面,我在他對面坐下,手機就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,伸了伸胳膊,讓手表盡量地全露出來。
他看看手機,再看看手表,又看看我。
然后就沉思著。我掏出煙,自顧自地點燃了一支,慢悠悠地抽了兩口后,問:“付科長,你找我啥事?”
他這時候說:“小肖啊,你可不能這樣啊,會出大事的!”
“我咋了?”
“昨天你給那位港商治病的事,我聽說了。一開始我就覺得你是在行騙,你說你一個給人做飯的廚師,懂什么叫針灸?你在這里工作了這么久,我不知道你的底細嗎?”
“你騙過了港商,又騙取了他孫女的信任,你已經走在了犯罪的道路上!你看看你,戴上了名表,揣上了手機,這是典型的一套騙吃騙喝的行頭啊!”
“我估計你的手表只是個玩具,手機是撿來的一個模具,你只能糊弄糊弄那些小姑娘,在我面前,你還嫩得很啊!”
我很無語,只能看著他“哧哧”地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