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看,是新的,而且還這么的昂貴,就擺擺手說:“我不能收!”
周亞楠說:“我爺爺說了,送你這臺手機(jī),跟你為他治病是兩回事,完全是為了將來聯(lián)系方便。因為接下來,我爺爺將委托你一件重要的事情做。”
“我不收,真的不收。其實,這也是變相地感謝我。”
周老又說:“小兄弟,難道連朋友間的饋贈也不允許嗎?如果在我走的時候,你把你們當(dāng)?shù)氐耐撂禺a(chǎn)送給我,我也拒絕你嗎?”
“周老,首先,我們是因為在搶救你的時候認(rèn)識,進(jìn)而成為了朋友。所以,你才用錢用物來感謝我,性質(zhì)是一樣的。”
老人沉默了,周亞楠似乎覺得有點(diǎn)不可理喻,雙手抱在胸前,看著我,一言不發(fā)。
我的心里不是不想要,但是如果是新的,就跟給我錢是同樣的性質(zhì)。也許是因為我真需要,嘴里不自覺地嘟囔道:“要是個破的,還差不多。”
我的嘟囔聲被周亞楠聽見了,說:“肖先生真有意思,就是有破手機(jī),我們還能帶到國內(nèi)來?”
周逸軒聽后,不禁露出了笑容,說:“呵呵,我還真有個破手機(jī)。”轉(zhuǎn)向?qū)O女:“亞楠,把我的手機(jī)拿出來。”
周亞楠以為爺爺要打電話,就從包里拿出來遞給了他。
他拿在手里反復(fù)地看了看,說:“這臺手機(jī)我已經(jīng)用了兩年,你們看看,已經(jīng)破得不能再破,我早就想換臺新的了。肖先生要是不嫌棄的話,就拿去用。”
這樣說,我也不能接受,連忙擺手:“不行,不行,我還是不能要,不能要!”
“小兄弟,一個破手機(jī)你如果也不能要的話,我就真的是難以理解了。因為你實在不要的話,我也只能當(dāng)垃圾扔掉了。”
周亞楠也說:“我爺爺可要生氣了!”
我沒有再說什么,等于是默認(rèn)接受了。周逸軒立即把手機(jī)遞給孫子:“把卡給我換下來。”
周亞楠很熟練地取下手機(jī)卡后,換在了新手機(jī)上,然后又把破手機(jī)換上了一個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新卡,遞給了我。
周亞楠笑笑,說:“肖先生,我可真服你了!”
我把手機(jī)接過來就放在了餐桌上。因為什么也不懂,拿著擺弄的話難免弄出笑話。還是拿回家研究研究再用吧。
這個時候已經(jīng)開始上菜,周逸軒讓孫女要了紅酒,可是他因為心臟不好,不敢喝。就對孫女說:“亞楠,你陪肖先生喝一杯吧。”
其實,周亞楠也不怎么喝酒,剛喝了半杯臉就成了粉紅色。后來雖然也是在端杯,但很少喝了。
我也不勉強(qiáng)她,就一個人在喝。
菜很豐盛,我們?nèi)松伲粗透鷽]動筷一樣。主要是他們不怎么吃,就跟喂鳥似的。
我能吃也能喝,在酒還有半瓶的時候,周老問我:“小兄弟,你辭職后,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嗎?”
“我還是得要找一份工作。”
“如果你看得起我,能否給我?guī)忘c(diǎn)忙呢?”
“給你幫忙?”我感到詫異,他們的事我又不懂,能幫什么忙?
“我來到島城,是兩眼一抹黑,對什么也不了解。我們是來投資的,而投資就需要往一個有發(fā)展前景的項目上投,在保證資金安全的前提下,得到收益。”
“因為你是本地人,熟悉島城,而且,我對你也高度信任,想聘請你當(dāng)我的投資顧問,如何?”
“投資顧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