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圣豪別墅回到辦公室,高群來送我,我對她客氣了一下,說:“謝謝你,要不要到我辦公室坐坐?”
她問:“方便嗎?”
“怎么會不方便。”說著我下了車。
她跟在我的身后,直接上了三樓。進辦公室,我給她沏茶。她說不要,一點也不渴。
我說:“來了客人必須沏茶,這是禮節(jié)。你可以不喝,但我不能不沏。”這好像是去吳金玲家時,她說的。
高群仍不讓:“肖成,我真的不渴,不麻煩了。”說著,就過來奪我手里的茶杯。
茶杯是瓷的,我擔心把杯子弄壞會傷了她的手,就把杯子舉了起來。她個頭在一米六五左右,要奪我手里的杯子,根本就夠不到。但是,她還在努力,結果身體就貼在了我的身上,那碩大的兩團結結實實地壓在了我的胸膛上。
就跟兩個小火爐一樣,我的全身瞬間熱乎起來。
我故意舉了一會兒,她就那么個姿勢地跳一下跳一下的。最后還是我妥協:“好,既然你真的不喝,我就不沏了。”
她還是雙手抓住茶杯,從我手里奪過去,親自放下。
對于剛才的親密接觸,她似乎沒有啥感覺,然后坐在了沙發(fā)上。這會兒,她很大方的一個人,竟然不好意思起來,雙手搓著,坐立不安似的。
自從那天晚上在她宿舍里,拒絕了她對我的示愛后,從那,那種親近感似乎就沒有了,每次見面,她都是這么拘謹。
為了緩和氣氛,我主動說:“昨天晚上去你姐家了,給她婆婆治痔瘡。”
“奧。治好了么?”
“還不是手到病除。如果她還是對你姐不好,我就等再過去一個月給她治,結果你姐找我,說老太太太難受,都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,讓我無論如何救救她。我是看在你姐的面子上,不然,我才不去那。”
“你對我姐真好,姐姐經常夸你。”
“我可沒有給她做過什么,她夸我也是虛夸,她那張嘴,一般人可不是她的對手。”
“其實,我知道,你喜歡我姐。是啊,我姐雖然胖一點,但是她哪兒都胖,而且胖得恰到好處,很多男人都喜歡她那種樣子,有韻味,也有魅力。”
我趕緊糾正道:“我們曾經是同事,現在還在一幢樓上辦公,幫點忙是應該的。其實,在我的心里,我并不喜歡她,因為她曾經傷害過我,差點把我送進去。”
“她也是不得已啊。她跟我說過和你的事,完全是被人利用了,覺得挺對不住你的。你說從心里并不喜歡我姐,是違心說的吧?”
“我為什么要違心說?”
“那你為什么選擇在我姐的樓上住?我姐說了,還是她幫你選的,這樣你們樓上樓下的,干啥都方便。”她說著,還抬起頭看了我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