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元闕再次伸手,這次成功將她攬入懷里了,他道:“我找人了解過了,你現(xiàn)在還小,生孩子很危險,我與你尚且沒有甜蜜完,你若愿意生,過幾年再生,避子湯對你有危險,我便讓太醫(yī)研制出讓男人不能懷孕的避子湯。”
謝清杳心里的氣頓時煙消云散。
她的心里泛起漣漪,她低頭道:“我?guī)啄瓴荒苡性校麄儠f我的,也會給你納妾。”
裴元闕道:“我早已想好,對外宣稱,我不行。”
謝清杳手指搭在他的嘴上。
她嬌哼一聲:“誰敢說你不行。”
“哦?阿杳覺得我行?”裴元闕喉結滾動,看向她的眼神不再單純,他握住她的手,輕輕摩挲。
謝清杳想要抽出來,但已經抽不出來了。
“我…我要去睡覺。”
裴元闕彎腰抱起謝清杳,放在案桌上,他與她平視,他捏住她的下巴,輕輕吻了一口。
“藥好苦。”他聲音有些委屈,“親親我。”
謝清杳主動穩(wěn)住她。
她一般不敢主動,每次主動,都會被折磨半死,可現(xiàn)在,她發(fā)現(xiàn)她真的好愛眼前的這個男人。
“唔…別咬我…”
裴元闕哪兒顧得上這么多,地上散落衣物,怕桌上的東西傷到妻子,他將東西全部揮到地上。
她倒在案桌上。
“阿闕,別,這、這里是書房…”
回應她的是密密麻麻的吻痕。
她心里升起異樣。
“案、案上涼…”
裴元闕攬住她的腰,抱著她坐在木椅上,他靠在木椅上,面色薄紅地看著她,啞著嗓子道:“阿杳,你動。”
謝清杳臉早已紅透。
她在男人的帶動下,開始慢慢地動。
雨滴搭在窗戶上。
聽著屋里的曖昧聲,花蕊躲了又躲,走廊邊上,她渾身濕透,冷竹走來給她打著雨傘。
用內力烘干。
“怎么在這里?賞雨嗎?”
花蕊咬唇:“不是。”
這怎么解釋?她下意識看到書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