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呀,毒梟的話怎么能相信呢?
制毒販毒的人都沒有人性,他們已經(jīng)不再是人,而是泯滅人性的惡魔!
溫如許面對眼前這個男人,比當(dāng)年面對葉江時還要害怕。
至少她清楚葉江不會折磨她,更不會殺她,葉江再生氣也只是在床上發(fā)泄。
而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全球通緝的大毒梟,手段比葉江殘忍多了!
什么挖腎、挖心、挖眼睛,砍斷四肢,或者在身體里注入毒品,這些都是毒梟慣用的手段,每一樣都堪稱煉獄酷刑。
溫如許一想到自己有可能遭受那種地獄般的折磨,不由得一抖。
她不敢再說話,低垂著頭,像一只受了驚的鵪鶉。
男人看到她這副模樣,心里絞著絞著的疼,趕忙把她抱在懷里,輕輕拍了拍她的背:“好了,逗你的,我只是把你當(dāng)孩子,沒把你當(dāng)女人,別亂想。”
為了不讓溫如許緊張,男人抱了一下便快速松開,盡管他很不舍,很想緊緊地抱著她,但還是隱忍著松開了手。
男人走了出去,替她把門關(guān)上。
溫如許重重地喘了口氣,軟著身體坐在了沙發(fā)上。
這是一個豪華套房,有兩間臥室,一間書房和客廳。
男人去了書房,剛坐到書桌前,便接到了顧山河的電話。
顧山河近乎咆哮地質(zhì)問:“葉老三,你當(dāng)兒戲呢?”
男人點了根煙,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:“我怎么就當(dāng)兒戲了?”
顧山河忍著怒意說:“你頂著全球通緝犯的身份到處跑,還擅自回國,你是把白家人當(dāng)傻逼,還是把我當(dāng)傻逼?”
男人夾著煙的手伸向一旁,抖了抖煙灰,笑著回了句:“這不有你兜底么?”
“我兜你大爺!”顧山河氣得罵了句臟話。
男人斂了笑,沉聲說:“白文豪找人制造車禍,許許受傷住院,我不放心。”
事關(guān)溫如許,顧山河很清楚,等于觸碰到了葉江的逆鱗,誰勸都不好使。
顧山河語氣緩和了下來:“這次就算了,別再有下次。魏承毅和白文豪落網(wǎng)之前,你不要再回來,更不要暴露身份!那些毒梟是怎么折磨臥底的,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男人淡淡地應(yīng)了聲:“嗯?!?/p>
顧山河又說:“你現(xiàn)在是在國內(nèi),我又是用的軍方加密號,才敢給你打電話。等你一旦出了國境線,我就不能再聯(lián)系你?!?/p>
男人語氣不耐:“行了,別啰嗦了,我還有事?!?/p>
顧山河忍不住又罵:“你有個錘子的事!難不成你還想頂著韓宗良的身份和她談戀愛?”
男人笑了聲:“顧山河,你跟我擺官架子呢?”
顧山河:“如果你當(dāng)年沒退役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是你在我面前擺官架子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