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起工作,沈婉頌可就不顧忌那么多了,她坐正身體,認真地看向裴寒忱問:“裴總如果拿下那塊地,是有什么打算?”
和自己預料的沒有區別,裴寒忱雖然是說出來想要吸引沈婉頌,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打算。
簡單地說一下自己未來的打算之后,裴寒忱又把話題繞回來,問:“所以,意下如何?要不要,和我一起去出差?”
話說到這個地步,沈婉頌當然就不會拒絕了,“榮幸之至。”
既然沈婉頌答應,裴寒忱也就只是笑笑,裝作聊天一樣地提起寧湖曼澄頓酒店的事情。
他想起什么,對沈婉頌問:“顧寧遠對那塊地,應該也有些想法吧?我記得,去年他也去了那邊考察。”
他稍稍一頓,給沈婉頌一個臺階:“當然,如果你不想說的話,就當我沒有問過。”
這種行為落在沈婉頌的眼里,那就是在打探顧寧遠公司的事情,還有以后的打算,沒有任何的私人感情可言。
沈婉頌斟酌一下,還是點頭:“可能是有點想法,但是對那塊地的興趣不大。去年,他去那邊的時候,是為了談下另外一個合作。”
想起那天的事情,沈婉頌的眸光微沉。
那天早上醒來的時候,她身邊一個人都沒有,等打電話聯系顧寧遠時,接電話的人,卻是許溫暖。
許溫暖當時還嬌滴滴地說,顧寧遠正在洗澡,讓她晚些時候再打過來。
她當時還歇斯底里地跟顧寧遠吵一架,結果許溫暖茶里茶氣地說什么,顧寧遠只是衣服弄臟了,不小心而已。
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,那為什么不直接在她的房間里面洗澡,要特意跑過去?
沈婉頌現在還能回憶起來,自己當時氣惱上頭,恨不得立刻就過去找許溫暖吵一架,是什么樣的狀態。
不過,現在這么長時間過去,沈婉頌已經釋懷了。
或者說,已經不在意了。
“是嗎。”
裴寒忱的心思,顯然不在這件事情上,只是斟酌著,自己要怎么接下來去問。
那天晚上,他不知是喝酒太多,還是酒里被人下了東西。
什么都不記得,只記得那個人的身上,香氣很好聞,動情的樣子,也讓人……
“所以,顧寧遠應該是不會去搶那塊地的,除非他腦子進水。”
沈婉頌還以為,裴寒忱是擔心顧寧遠和今天一樣,像是瘋了一樣搶東西。
裴寒忱收回自己的思緒,“也不一定不會去搶,不過,沒關系。我相信,我和你還會繼續合作下去。”
顧寧遠就算是搶又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