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婉頌對她眨眨眼,安撫說,“既然這樣,那我們就不奪人所愛了。我們再看看別的。”
這可是許溫暖自找的。
她不是喜歡搶么?那就讓她搶個夠。
沈婉頌接下來看中一套,許溫暖就搶走一套,所有她說好看,說喜歡的,許溫暖全都讓人給包起來。
一番折騰下來,所有的新款,全都快包圓了。
經(jīng)理也察覺到氣氛中的火藥味,擔心地看向白柔說,“白小姐,這……”
“沒關系,我們不是非要買。”沈婉頌笑著開口,看向不遠處的許溫暖,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(tài)看著自己,就覺得好笑,“就都讓給她吧。”
“讓?”
許溫暖從那邊走過來,仰著下巴,這會兒也不裝那副柔弱的樣子了,而是一臉嘲諷地說,“沈婉頌,你是讓給我,還是搶不過我?你就承認吧,你就算是想要,你也得不到。”
無論是這些珠寶,還是顧寧遠這個人。
“看來,許小姐是很喜歡在別人的手上搶東西,怎么,自己什么都得不到,所以只能眼饞別人的?”沈婉頌身體向后一靠,似笑非笑地看向她說,“那也是挺可憐的,主動送上門的東西,什么都沒有,全都要自己搶來。”
白柔“噗嗤”一笑。
許溫暖臉色驟然一冷,眼里滿是陰冷,“沈婉頌,你這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。哪怕是搶來的,那也是我的東西。不像是你,最后落得一場空!”
“一場空?”
沈婉頌嗤笑,目光落在她的臉頰上,故意驚訝問,“哎呀,許小姐,你這恢復得,還挺快的?這一天過去,就看不見巴掌印了?”
“沈婉頌,就算是你借著裴寒忱,壓我一頭又如何?你知不知道,昨天回去之后,寧遠是怎么哄著我的?”
許溫暖提起這個,臉上滿是驕傲,還摸著自己的肚子說,“你和寧遠結婚那么長時間,恐怕,從來都沒有被哄著過吧?”
顧寧遠哄人,也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么?
更何況,昨天顧寧遠可是冷眼看著她自已打自已沒有阻止,居然哄一哄,就能哄好了?
沈婉頌覺得好笑,卻沒有再和她說話,而是轉(zhuǎn)頭看向一旁的經(jīng)理說,“怎么還在這站著?這位小姐買了這么多的東西,你們不趕緊讓她付款,一會兒跑了怎么辦?”
“沈婉頌,你以為誰付不起這個錢!”許溫暖氣急。
昨天晚上回去之后,她又哭又鬧,讓顧寧遠哄了又哄。
最后,顧寧遠甚至大方地拿出自己的黑卡,說讓她今天隨便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