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聲娘,我爹已經(jīng)替我叫了。”王軒面無表情。
讓他叫一個和自己年紀(jì)相若的女子“娘”,將來還要分家產(chǎn),王軒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。
何況老畢登已經(jīng)替自己喊了“娘”,自己沒必要再喊。
“娘子,救人要緊啊。”
王元掰開夢秋云手掌,將白色丹丸遞到王軒手上。
夢冰云哼了一聲,推開王元,盯著王軒。
王軒看著丹丸,表情猶豫。
莫名其妙多出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媽,誰敢保證這解藥是真的?
“軒兒,趕緊服藥啊。”王元催促道。
王軒本來還想觀察一陣子,但此刻腹痛如絞。
罷了!
賭一把。
萬一真是解藥,老子就當(dāng)賺了。
王軒一仰脖子,“咕嚕”將解藥吞下。
很快,丹田內(nèi)冰涼一片,一股柔和的氣息沿著五臟六腑游走,疼痛消失,復(fù)原如初。
這真是解藥?
王軒驚訝的看著夢秋云。
“軒兒,你好些了嗎?”王元化身慈父,拉著王軒左看右看,生怕寶貝兒子有半點閃失,老王家斷了香火。
“我好些了。”王軒答道。
“這就好---就好---”王元擦去額頭冷汗,慶幸不已。
毒已解除,王軒如釋重負(fù)。
“爹,這謝家我不能再回去了,咱把婚給退了吧?”
退婚?
王元下意識回頭看了夢秋云一眼。
這個微表情沒有逃過王軒眼睛。
他故意這么說,就是在試探。入贅謝家到底是老爹本意,還是幕后有人指使。
“軒兒啊,咱們只是瑯琊王家的旁支,平日里爹努力經(jīng)營關(guān)系,維持著家族體面。但咱們家底太薄,根本不能和江州謝家抗衡啊---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