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兩杯米酒下肚,周青直接躺到了地上,已經開始呼呼大睡了。
這完蛋的家伙,
許長年也懶得去理會他。
“周叔,以前是小子不懂事,做了許多錯事。”
“您生我氣是應該的,這杯酒,我給您賠罪了。”
許長年來到周志遠的面前,主動舉杯敬酒,低著頭認錯。
吵也吵了,鬧也鬧了,該出的氣也出了。
身為小輩,許長年主動低個頭也是應該的。
周志遠怎么也是蕓娘的親爹,吵歸吵,鬧歸鬧,那還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。
“哼!”
周志遠歪著鼻子,把頭一轉,依舊是不理會許長年。
但也沒有那么大的火氣了。
尤其是蕓娘把許長年最近上山打獵,養活家里人的事講出來,周志遠聽得眉頭一皺。
這小子還真是變了?
而且周志遠還想起一件事情來,那就是上次在集市上碰見許長年撿到簪子,當時還以為他要私吞。
現在聽蕓娘提了一嘴,這家伙不僅沒有私吞,還還給人家了?
真是讓他意外。
“爹,年哥兒以前確實不像話,可自從有了媳婦,已經改過了。”
“你不是還教導過我,浪子回頭金不換嘛!”
蕓娘也在一邊給周志遠捏著肩膀。
都是自己家里人,不說得有多親密,可也不能像個仇人啊。
周志依舊沒說話。
蕓娘只好把目光看向周譚峰,大哥,別光顧著吃了,說句話啊。
“來,許兄弟,咱們兩個喝一杯,都是哥哥錯怪你了。”
“自家人,別介意啊。”
周譚峰傻呵呵笑著。
嘴里吃的喝的,那都是許長年買來的,吃人嘴短,拿人手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