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死我了——”
“哪里來的小賊,別讓劉爺我逮住你,你不打聽打聽?!?/p>
“嗷……”
“別動換,我這藥可金貴著呢,你可賠不起!”
“黃婆婆,你這藥有用么,我怎么還是疼的不行,呀呀呀呀……”
許長年靠在墻邊,聽著里面那哭爹喊娘的叫聲,別提多酸爽了。
今兒先跟你收一筆利息,咱們的賬還多著呢!
不過劉二麻子家里,還有人幫他上藥?許長年從墻縫瞄了一眼,是個披著灰袍的老婆婆。
仔細在前身的記憶中翻找后,許長年這才記起來,是村里的一個神婆。
具體什么名字,還真不清楚,不過村里人都喊她黃婆婆。
有個頭疼腦熱的,都去找她拿藥,藥效就不清楚了。
在古代農村,哪有什么想要的大夫,所以這種神婆之類的,威望都很高。
雖然許長年清楚,這種神婆道士八成都是騙子,神啊鬼啊的糊弄人罷了。
可古代大字不識一個的老百姓,他們能懂什么?又沒經過義務教育。
天色漸昏,外面也越來越冷,趕緊回家吃酒喝肉!
回家的路上,許長年嘴里不禁哼起小曲,走路都帶風。
許家,
本應該是最忙碌的蕓娘,在沈有容留下后,清閑了一下午。
洗碗刷鍋,打掃院子,全都被沈有容搶著干,蕓娘光在邊上看著了。
“妹子,你歇會兒~給你累倒了,你家那個不得跟我急眼?”
“嫂子我不累。”
“哎呀,都給你干我不搶,我教你怎么掃地。”
蕓娘一臉的無奈,這沈有容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,沒做過一點粗活。
人倒是勤奮搶著干活,但很多事都不懂,拿著掃帚來來回回掃半天。
好說歹說,蕓娘這才把掃帚拿到手里,讓沈有容看著學。
“原來得順著風,不能用力,之字形壓著地面掃……嫂子我會了,你讓我干吧?!?/p>
沈有容喘著粗氣,跟在蕓娘后面看了一會兒,這才明白些道理。
可蕓娘沒理她,自顧自的掃著地,實在是不知道說啥。
這沈有容要是個不講理的,大可拿棍子趕走,可她越是懂事,蕓娘就越是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