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津宴扶著霍言墨坐在一邊的椅子上,他的雙眼也微紅。
“念念會好起來的?!备到蜓巛p聲說,“她經歷了那么多事情,這一次也一定能挺過去!”
可是就算是他這樣說,也沒有多少自信。
“這樣,現在已經是晚上了,我明天一早就去東邊山頂上的寺廟去給念念求求,我經常去那邊,很靈的,念念一定會沒事的!”傅津宴說。
霍言墨看著一邊窗外不斷被風吹動的樹。
“很靈嗎?”他開口問道。
傅津宴點點頭,說:“心誠則靈。”
“心誠則靈……”霍言墨輕聲重復著的傅津宴的話。
他收回視線,再一次看向時念的搶救室。
傅津宴來了個電話,他去到一邊去打電話了。
這里只剩下了霍言墨。
霍言墨看著緊閉的搶救室的門,眼底都是難過。
不過一會兒,傅津宴掛斷電話回來了,然后就看到剛剛還坐在椅子上的霍言墨不見了。
“墨哥?”傅津宴四處看了看,又去問了問護工有沒有見到人。
護工一臉的疑惑:“剛剛霍先生不是和您在一起嗎?”
傅津宴給霍言墨打電話,但是沒有人接通。
傅津宴還去思思的病房也看了一下,也沒有霍言墨的蹤跡。
“墨哥人去哪里了?”傅津宴有些著急了,“才幾天,他的傷還沒好呢!”
傅津宴立即給霍之曜霍君蕙打電話。
可是一直沒有找到人。
……
a市東邊的山是的整個a市最高的山,許多人會喜歡來這邊看日出。
還有一座寺廟坐落在這里,所以在凌晨的時候就會有一些的同好者上山。
但是他們發現今天有一些不同。
來到半山腰的時候,發現前方有個穿著病號服的人正在登山。
兩人對視了一眼,又看到了其他人,其他人都對他們擺擺手。
他們立即走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