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問到這個,蕭婉儀的臉又微微發燙起來。
“也沒什么,就是在國子監比試兩國學子的文采。
當時我女扮男裝也在國子監讀書。
我被先生選中參與比試。
學子們都摩拳擦掌想要贏過南楚的學子。
我也不例外,結果在比試詩文時,你哥獨占鰲頭,讓我很是挫敗。
我就用了一個大儒寫的詩,稍作修改來參與比試。
你哥居然讀到過那首詩,非說我是抄襲,不肯認輸,與我大吵了一架。
他的那些同窗都讓他不要較真,他就是死腦筋,硬要給我難看。”蕭婉儀說得嘴巴撅得老高。
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“那是我哥不知道你是女扮男裝,要是知道你是女子,肯定讓著你,不會讓你難看。”霍凝玉安慰道。
“眼真瞎,我第一天扮男裝去國子監,好些同窗一眼就看出來,就他那么迂腐。”
其實當時,蕭婉儀為騙過霍鳴羨而沾沾自喜。
就連他們的帶隊先生都看出來,就他看不出來。
但沒人敢說出來,都知道她是東臨六公主。
“那后來他是怎么知道的?”霍凝玉越發好奇。
“嘿嘿,在國宴上,我帶了面紗上場跳舞,每次跳到他面前,就故意靠近他,嚇得他把手里的酒杯都掉到了地上。
當時可滑稽了,他直接向后仰,然后摔了個四仰八叉,酒水灑了一身,引得哄堂大笑。
我把他嚇成那樣,只得拉他起來,結果我的面紗正好掉了,當他看到我的面容時,應該認出了我,又被驚得跌回地上,結果把我也帶倒,摔在他身上。”
說到這里,蕭婉儀的臉更紅了。
“后來呢?”霍凝玉想到后面肯定還有故事。
“當著那么多人的面,我與他有了肌膚之親。母妃就說,讓我嫁給他。可是我才不要嫁給一個都不知道喜不喜歡我的人。
那日后,我以請教學問為借口,找機會與他多次相見。
想試探他對我是否有意,結果他無動于衷,還訓斥我不知羞。
最后我只得直接說出口,要嫁給他。
他卻說家中已給他定了親,年后就成親。
我說讓他回去退親再娶我,他卻說君子一諾重若千斤,怎可因一個不小心的身體接觸就要毀了另一個女子的終身。
我堂堂一國公主,他竟然如此對我。氣得我直接找父皇下令,讓他們滾得遠遠的,哼!”說到最后,蕭婉儀氣憤得直哼哼。
“呃”聽到這里,霍凝玉可以肯定六公主心里已經裝下了大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