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任何雄性能抵擋得住雌性的眼淚。
狼燚頓時有些不知所措,身上的冷意也消失不見。
“行行行……不就是扶一下孕婦嗎,哭什么……”
“太麻煩你了。”江晚吟低下頭,自己擦了擦眼淚:“都說食肉類的獸人粗心,狼先生看起來不太一樣……很善良,也很細(xì)心。”
狼燚沒有回答,只伸手把她扶起來,眼睛盯著她的腳看。
“謝謝。”江晚吟露出溫柔的笑意:“你叫……狼燚,是嗎?”
狼燚扶著她小步小步走,回答的興致缺缺:“嗯,怎么了?”
“沒事,下午打獵回來時我路過你們家,看到你在院子里劈木頭……那么粗的木頭,一下子就劈開了……比寨里的熊獸人還厲害呢!”
她一邊夸,一邊悄悄摸了一下口袋里那瓶解毒劑。
結(jié)果狼燚突然嗤笑一聲,說了句:“劈開有什么厲害的,功勞被搶了。”
“功勞?誰搶了?”
“……和你無關(guān)。”
看狼始終望著自己的腳看,且油鹽不進,江晚吟怕他懷疑,始終腳不敢落地的蹦跶。
“對了,我聽說……你好像是有點舊疾,村里老狼說,是你雌主給你下過年毒?”
雖然不知消息是否確切,但江晚吟覺得如果是這種情況,自己勝算又多了一籌。
見狼燚不說話,她覺得此事為真,立刻掏出自己褲兜里的解毒劑。
“我前幾天剛好煉制出一份解毒劑……能解你身上的毒……你拿著吧?”
她說著,就把解毒劑遞了過去,眼神里帶著單純的期待。
狼燚皺著眉。心里想著是誰把這種事告訴她的。
結(jié)果下一秒,受傷的那只腳吃不上力,一步步蹦跶著的江晚吟忽然沒踩住!腳下一歪!
不小心朝著狼燚身上軟軟跌了過去……
雌性氣味撲面而來。
狼燚眼見著雌性朝自己過來,原本混漿漿的腦子里瞬間想起自家雌性規(guī)定的話。
——不能和別人說話,天黑之前必須回家。
那被別的雌性貼了,還了得?!
瞬間躲也不是,不躲也不是……
現(xiàn)在可是做夢一樣的好日子!萬一哪天惹了她!恢復(fù)本性了怎么辦?
一瞬間,狼燚身子一緊,大腦徹底罷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