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武王朝。
北疆邊境,狗熊嶺烽火臺。
今年初雪來的特別早,呼嘯的白毛風像發瘋的妖怪一樣片刻不停,只用了一天就將世界變成無盡的雪白。
此時雪雖已歇,可風未停。
烽火臺內,韓大壯正在火堆旁發愁,這么冷的天,日子可怎么過啊。
突然一股寒氣裹著個人影擠了進來,韓大壯一抬頭,就見王寡婦立在門口,正抬手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鬢發。
她穿了身帶著補丁的粗布棉襖,領口松垮垮敞著,露出底下半截桃紅肚兜的邊緣。
韓大壯看了一眼就感覺心頭燥熱,趕忙收回目光站起身來,喉結卻在不由自主滾動。
“嫂子,這大冷天的,你怎么來了?”
王寡婦低著頭站在門口,沉默片刻后,臉色突然變得通紅,緊接著她就開始解棉襖上的扣子,還上前一把抓住韓大壯的手,拉著手就往棉襖里面塞。
“大壯兄弟,家里實在揭不開鍋了,娃從早上就哭,鬧得我心都碎了,只要你借點糧,嫂子什么都答應你…”
王寡婦瞬間就把棉襖解開,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膚,映著臺內搖曳的燭火,晃得人眼暈,粉色肚兜艷得扎眼,在素色衣衫映襯下,充滿了誘惑力。
韓大壯渾身一震,像被烙鐵燙了似的,猛地后退幾步,甩開她的手,臉漲得通紅,脖頸上的青筋都繃了起來。
“嫂子,你快穿上衣服,別著涼了!”
王寡婦卻不依不饒,步步緊逼上來,敞開棉襖,似乎要用寬闊的胸脯把韓大壯包裹進去。
“大壯兄弟,你是不是嫌棄嫂子給的回報不夠?嫂子知道,你一個人在這也不容易,只要你借點糧,嫂子怎么都行…”
韓大壯被刺激得快要瘋了,他上前一步,抓住了王寡婦的棉襖。
王寡婦發出一聲驚呼,她還未反應過來,韓大壯就已經把她的衣服合上了。
“嫂子,你這是干啥!”。
韓大壯的聲音有點急,臉漲得通紅。
“我韓大壯不是那種人!”
隨后韓大壯轉過身去,深吸一口氣,壓制住心里的欲念,走到糧食袋旁,取出里面僅有的幾個黑窩窩頭,走到王寡婦身前,塞到了她懷里。
“嫂子,這些你拿著,快回家去吧,別讓娃餓壞了。”
王寡婦眼里的水汽凝結,淚珠瞬間就掉了下來,滴在破棉襖上,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。
“大壯…”
韓大壯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模樣,心里一個勁的叫苦,他感覺自己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個圣人了,王寡婦要再說下去,他可就要把持不住了!
韓大壯深吸口氣,心一橫就把王寡婦推出了烽火臺。
“嫂子快走吧,小心路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