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心里明白。”文靜一揮手,兩個警察把我銬了起來,押著我朝警車走去。
周圍一片嘩然,同事們紛紛議論:
“趙小凡殺人?怎么可能?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沒有確鑿的證據(jù),警察是不會抓人的。”
“對,最多傳喚。”
“會不會……搞錯了?”
“不可能,你不知道逮捕令意味著罪名坐實嗎?”
“這下麻煩大了,謀殺可不是小罪……”
“……”
在眾人的議論聲中,我被帶上警車。
老三老四神情著急,我也用眼神示意他們別管我,做自己該做的。
好在早上有打預(yù)防針,他們也都有心理準(zhǔn)備。
車上,文靜主動坐在我身邊,一言不發(fā)。
我和她說了幾次話,她也沒有回答。
這事兒就很詭異,按理說我們也算有點交情,她不至于連基本的溝通都不做。
他們不說話,我也閉口不言。
到了警局之后,文靜把我?guī)нM(jìn)審訊室,第一時間鎖了門。
直到我坐下之后,文靜看了一眼打開錄像機(jī),說了第一句話:“骨碑路口那個被刀劈開頭而死的女人,兇器是你買的,上面的那一組指紋,應(yīng)該是你的吧?”
文靜說了拿了印泥和指紋采集紙放在我面前。
看來他們的調(diào)查,有進(jìn)展了。
我一邊印指紋,一邊說道:“刀是我買的,但我沒有殺人,只是給他們切西瓜用的,當(dāng)天晚上我們很早就走了。”
“他們是誰?”
“沈瑤的幾個朋友。”
文靜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我面前:“這個人在不在里面?”
我仔細(xì)看了一眼照片,是一個染著黃毛的精神小伙。
“在,好像叫什么阿東,是那家店的老板。”
文靜深吸一口氣,說道:“他已經(jīng)被我們抓了,據(jù)他供述,你是主謀,這是一場謀殺。”
“謀殺?”我皺眉看著文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