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小凡,大清早的,你怎么在這兒?”文靜從警車里探出頭來。
我隨口回道:“晨跑呢,這一大早的你這是去哪兒?”
“出警,方氏集團有人跳樓了,先走了。”文靜丟下一句話,趕緊朝著方氏集團駛去。
我皺了皺眉,心想麻煩要來了。
雖然方淇下山后讓我保持距離,也沒有交談。
但是跟著他去那片亂葬崗的時候,路上肯定有被拍到過。
肯定經不起查的。
不過也還好,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我們接觸過,最多也就是個懷疑。
回去的路上,我一直在思考說辭。
直到回到惠靈公寓,我在路邊買了三份早餐,直接來到了惠姐房門外。
剛要敲門,門卻自己打開了。
開門的是小貝,她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了。
除了臉色有些發白之外,精神頭還算不錯。
“你還好吧?”我開口問道。
“放心,我是活死人,傷愈的很快。”張小貝從我手里接過一份早餐:“我給惠姐送進去,你別進去了,她正在調理身體。”
我點點頭,往后退了兩步。
張小貝出來后,輕輕的關上門,我倆一起朝著樓梯口走去。
“惠姐沒什么大事吧?”我問道。
張小貝搖了搖頭:“沒事兒,調理一段時間就好了。”
“惠姐是不是有個鬼王鬼奴?”
“嗯,是的。”
我默默點頭,心想怪不得她能把這惠靈公寓搞起來,那些鬼也都對她服服帖帖的。
“十點是師父的追悼會,我們吃完早餐,早點過去殯儀館準備。”我提醒道。
“嗯,好。”張小貝點點頭,問道:“那個王黎,怎么處理的?”
進了門,我一邊吃早餐一邊把事情說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