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割的是動脈,血流的很快。
神奇的是,我的血流入她胸口之后便開始附著在她的魂體上。
隨后逐漸變成透明,像是果凍一樣慢慢填充著她的傷口。
見此情景,神婆松了口氣,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銀針袋,開始給紫玄下針。
過了一分多鐘,神婆趕緊提醒道:“快止血,你不要命了?”
我感覺到一陣眩暈,嘴里喃喃道:“還差一點,就差一點就補上了?!?/p>
“你真不要命嗎?”神婆說著抓住我的手,想要移走。
我堅持著說道:“快了,很快了,馬上就好了……”
說著說著,我意識逐漸變得模糊,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弱,眼前一黑,直接暈了過去。
……
醒來的時候,我依舊感覺頭暈目眩。
眼前是張道明那張蒼老的臉。
“醒了啊,趙小友?!?/p>
我嗯了一聲,問道:“紫玄怎么樣了?”
“魂是保住了,但傷的很重,還在昏迷中,好在有念力幫助她恢復,真是奇了個怪了?!睆埖烂鬣止镜?。
“奇怪什么?”我虛弱道。
張道明說道:“她真的能夠消化念力,這不應該啊,她是魂體,肯定不是大妖。”
“您老是糾結這個干嘛?這山外有山,天外有天,總有您觸及不到的知識盲區?!蔽肄D頭看了看桌上的一碗湯藥,問道:“這是給我準備的嗎?”
“是,神婆親自給你準備的?!睆埖烂髭s緊幫我服下。
喝下湯藥,我頓感舒服不少。
“前輩,我昏迷了多久?”
“也就大半天?!?/p>
我點點頭,道:“前輩,謝謝您召走了你們的茅山祖師,這玄宮今天可就要大難臨頭了?!?/p>
張道明擺手道:“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,茅山祖師,不應該助紂為虐?!?/p>
“那您能掌控你的祖師爺了嗎?”
張道明白了我一眼,道:“怎么能說掌控呢?應該說敬奉。”
“好,敬奉了嗎?”
“還沒有,需要時間重新祭煉,掌門令牌,本就是他通過下作的手段弄過去的,我估計他應該剛敬奉完沒多久,我拿重新敬奉的話,最多七天時間?!睆埖烂骰卮鸬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