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柒柒嗯了一聲,幫我抖了抖濕漉漉的衣服。
下樓的時候,我問她的武功都是和誰學的。
她只說了兩個字:“夢里。”
我感覺很不可思議,但她沒有主動多說,我也沒再多問。
“記得洗個澡,換身衣服。”我提醒道。
“知道,我以前經常做布施,沐浴凈身嘛,要不要叫欣怡一起?”
我搖頭道:“不用,她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,對了,和她說一聲,我說話有點重,但對事不對人,也不會因為她喜歡日本,就覺得她不好,只是有些東西,我們必須刻在骨子里,絕對不能忘記。”
“好,我和她好好說說。”宗柒柒點頭答應下來。
“你不著急,慢慢洗,我一會兒準備好了去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
回到房間,我趕緊沖了個涼,看到脖子上掛著的仙印,我想起了惠姐。
一會兒還得借幾個鬼去演戲,這事兒得和惠姐說。
洗完澡,我給惠姐打了個電話,但她處于關機狀態。
我一陣疑惑,簽字怎么簽到現在還沒回來。
惠姐不在,我只能自己去溝通。
我拿起惠姐的鑰匙,去了惠姐家,然后取出她家那一大串鑰匙,和一把貢香。
在十八樓,我從1801開始找。
惠姐說過,門牌上是白字的,就都是神龕房。
我打開一間,里面很黑,也有些陰冷。
幾個鬼影晃動著,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。
我打開燈,關上門,點上香,給那些神龕各上了三炷香,然后開口道:“打擾了各位,冒昧進來,是想請各位幫個忙,我要去打靈做布施,需要幾個演員配合,愿意去的,現個身,跟我走,不愿意的,也不勉強。”
等了大概三十秒,兩個佝僂的身影便出現在我身前。
“我去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