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償命?”我皺眉看著張小貝,不解道:“難道那個惠姐還敢在這公寓里把我殺了?她就不怕警察抓她?”
“呵呵。”張小貝無奈的笑了笑:“隨便找個鬼對你附身,然后上樓頂跳下去,你就是自殺知道嗎?樓頂有監控的?!?/p>
“這些年跳樓的,都是這么死的?”我趕緊問道。
因為來的路上,司機說這些年每年都會跳樓一兩個。
張小貝沒有說話,只是點了點頭。
恰是此時,房門被敲響,一個悅耳的御姐聲從門外傳來:“張小貝,開門。”
“來了惠姐?!睆埿∝愙s緊放下手里的東西,快步跑去開門。
門被打開,惠姐走了進來。
看到她的那一刻,我微微有些愣神。
惠姐約莫三十來歲,五官生的端正,豐滿的身體外裹著件白色的真絲睡袍,領口斜斜滑落半邊,露出流暢的肩線與鎖骨凹陷處那抹暗影。
一頭長發如月光傾瀉,腰間系帶松垮系著,她朝我走來的時候,袍擺漾開波紋,隱約透出腿側開衩里蜜色肌膚的微光,小臂的線條更是在昏光里凝成玉雕。
看著知性唯美,卻又性感無雙。
“就是你打散了吳老太?”惠姐走到我面前,彎下腰,歪著頭看著我。
她表情平靜,雙眸中卻帶著一種狠厲的責備。
彎腰動作帶來的春光乍泄,卻讓我完全忽略掉那種狠厲,只想猛然起身,把她狠狠的按在餐桌上。
這女人,似乎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想要對她犯罪的魔力。
“你看夠了嗎?”惠姐捂住胸口的睡衣,直起身子。
我趕緊移開目光,抬頭平靜的看著她。
“老娘在問你話呢?回答我!”惠姐退后兩步,坐在旁邊的椅子上,一抬腿架上了二郎腿,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。
張小貝趕緊說道:“惠姐,他……”
惠姐抬手打斷了張小貝:“讓他自己說。”
我開口道:“是我打散的,是她不守規矩在先?!?/p>
惠姐皺眉道:“別人打你一巴掌,你就把人殺了,這合理嗎?”
“她算人嗎?”我反問道。
惠姐一愣,皺眉道:“為什么不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