獅子樓后院,西門慶結結實實給晁蓋揍了一頓。
晁蓋不怒反喜,機驚呼道:“大官人這身手,端的奢遮!晁某佩服!”
當天晚上,晁蓋與時遷共同回了下榻的客棧。
時遷滿身找自己今天順的錢袋子,但死活就是找不著了。
而晁蓋,則把今天的事事情,還有自己對西門慶的第一印象,給吳用一說。
吳用頓時聽得眼睛直放光,手中鵝毛扇搖的跟快要下蛋似得。
“哥哥,西門慶當真是這等人才?我個人覺得,他只是好色而已,算得上缺點嗎?好色,怕是他唯一的缺點了呀。再說了,那害的武大身死的砒霜,是那姓潘的喂得,與我西門兄弟有何干系?”
晁蓋“呃”了一下,猶豫道:“呃……吳學究啊,這個不對吧?西門慶確實勾引人家老婆了。”
吳用哈哈一笑:“哪有如何?這世間向來女人勾引男人,西門大官人能勾引得了別人的老婆,這不恰恰是他實力的證明嗎?”
晁蓋又“呃”了一下,茫然道:“呃……吳學究啊,這個不對吧?這種事是可以這樣說的嗎?”
吳用道:“哥哥,這等小事關你我何事呢?咱們的當務之急,要是邀他入伙。”
晁蓋再“呃”了一下,無奈道:“呃……吳學究啊,白天我問了,人家不愿意。”
吳用一抖衣袖,抬起手來,瞇縫著眼睛端詳自己的鵝毛扇:“即是如此,怕是要上些手段了……”
晁蓋為難道:“學究的意思是?”
“他不肯,那便逼他上梁山?”吳用眼珠子滴溜溜直轉悠:“還請哥哥放心,給我一夜時間,必然能想出萬全的法子,邀他入伙,逼上梁山!”
晁蓋猶豫:“若是能讓當然好哇,可……我觀西門慶此人武藝,絕非等閑之輩。”
吳用捻了一把小胡子:“須得,攻心為上,短其退路。”
晁蓋道:“當如何做?”
吳用道:“白日里你們去找西門慶,我也未曾閑著。我都已經打聽清楚了,西門慶此人,貪財好色,渴望權勢。方法我已有了,待明日我寫封書信回山寨,請些人手過來。”
晁蓋道:“需要多少人手?我可連夜回去請人。”
吳用笑道:“機靈之人,一人即可,但需要費些錢財我方才想到一位人選,想來,是不用再會山寨請人了。”
晁蓋愣住:“學究說的是,時遷?”
吳用點頭:“正是。”
……
翌日,清晨。
西門慶從大被中爬起,只覺得雙腿發軟,直打擺子。
“這酒色傷我身體,即日起,戒酒戒色!”
強撐著精神吃了碗清淡的粥,西門慶便沐浴更衣,先抄起祖傳的烏鞘長劍,操練了一番原著記憶中的無名劍法。
緊接著,又操練了一番袈裟佛魔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