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丟下玉真公主以后,朱武根本不給玉真公主說話的機(jī)會,扭頭就走。
開玩笑,玉真公主剛剛可是說下了馬就要剁了他的。
此時不跑,更待何時?!
與此同時,被扔在地上的玉真公主都還沒有站穩(wěn)。
她聽到朱武的話,才剛一抬頭,就發(fā)現(xiàn)朱武已經(jīng)騎著馬、快要跑的快要沒影兒了。
“混蛋!你還真走啊!”
玉真公主望著那逐漸消失在視野里的身影,銀牙都快咬碎了。
才剛剛脫離危險的玉真公主,哪怕到了自己的府邸門前,也依舊還是有些缺乏安全感的。
而朱武這邊在離開以后,也不是真的去清理路上上的追兵了,
而是裝了裝樣子,趁著玉真公主暫時沒有注意到自己,便徑直回去找左公旦去了。
這中間來來去去的,倒也耽誤了不少時間。
等回到駙馬府的時候,朱武遠(yuǎn)遠(yuǎn)就看到左公旦身旁坐著一個清倌。
兩人似乎在交談些什么,但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朱武回來了的緣故,
駙馬和他旁邊的清倌便迅速結(jié)束了交談,轉(zhuǎn)而微笑著面向朱武。
可還不等朱武靠近,左公旦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
趕忙將桌上的一個信封給一把收了起來,并放進(jìn)袖子里藏了起來。
“駙馬這是在避著我?”
朱武自然也是在第一時間就發(fā)現(xiàn)了左公旦的小動作,心里不禁有些疑惑。
不過他疑惑歸疑惑,卻也并沒有多問,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。
等離得近了,朱武才沒忍住多掃了一眼旁邊的清倌。
朱武記得這個清倌的名字,叫做淮竹。
她的眉眼生得很巧,柳葉彎彎,眸似剪水,唇色天然粉嫩,如初綻的櫻瓣。
淮竹臉頰尚有幾分未褪盡的少女豐潤,微笑的面頰上還旋出兩個小小的窩。
此刻,她就宛如一朵含羞帶怯的小花一般,開在了朱武的面前。
而真正讓朱武多看淮竹一眼的時候,她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奇怪?!
準(zhǔn)確的說,自打之前駙馬被人擄走,淮竹又差點被人給玷污,
然后自己又出手救下駙馬和淮竹以后,清倌看他的眼神就都有些不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