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后,嚴謹放開林豐,一臉疑惑。
以他多年的修行經(jīng)驗,竟然無法判斷林豐體內(nèi)的奇怪狀況。
真氣的量很大,等級卻不高。
按照如此的量來算,應該早就晉級的。
片刻后,嚴謹才笑道。
“小兄弟,你很勤勉,真氣量能積累到如此程度,想是下了大工夫,可是,源于功法過于低劣,無法晉級,才導致你突破不了瓶頸。”
說著話,指了指林豐的胸口。
“這本入門功法,對你很有幫助,且重視起來,為師兄的,等你來天山一聚。”
嚴謹語聲殷切,一派長者風范。
林豐有些激動,少有人如此真誠對待,亦誠懇道謝。
嚴謹轉(zhuǎn)身,臨走時再次叮囑。
“木川師弟,憑此功法就可入天山山門,切記。”
說完,轉(zhuǎn)身進了一條小巷,眨眼間不見了蹤影。
林豐站在街口,看著小巷子,一時感慨。
段二爺與陸坊除了吃飯睡覺,都待在書房內(nèi),等待洛西城的消息。
誰知,兩天過去,依然平靜。
除了在宅院中發(fā)生了一起打斗,但誰也沒看見過參與打斗者,只是看見現(xiàn)場墻倒屋塌,十分狼狽。
收到的消息還稱,段二爺?shù)呐畠憾稳铮廊磺诿悖咳赵诠路績?nèi)工作到很晚,有時甚至就在公事房睡下。
據(jù)內(nèi)線報告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外人進入段氏銀號,若稱得上外人的,只有那個叫木川的,還帶了一個啞巴。
兩個人一直待在段三娘周圍,不知都做些什么。
這幾份消息,讓段二爺十分郁悶。
難道天山的人還沒到?
陸坊信誓旦旦,說是親手將段家信物交給了修者嚴謹,是其本人沒有錯。
如此一個隱世門派的修者,不可能干出這等墻倒屋塌的蠢事,沒得讓人看輕了分量。
兩人相對無語,都在琢磨此中問題。
半晌后,段二爺無力地擺弄著書案上的鎮(zhèn)紙。
“苗老大來信說,太子殿下在前線,進攻鎮(zhèn)西軍受挫,不日將回洛城,到時怎么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