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我抱起她,上床睡覺。
她以為我要玩真的,要脫衣服,我阻止了她:“不要脫,就這樣一起睡吧。”
她沒再堅持,蜷縮在我的懷里,不久就睡著了。
第二天起床后,我們吃過早餐,女司機開車重新進入了繭絲大院,與昨天下午接待我們的那位中年女子要了一些樣品,剛要告辭,女子拿出一張名片給康艷菲:“尤村長專門交代過,一定給你們一張他的名片,這樣,你們回拜奇達就能暢通無阻了。”
康艷菲表達了感謝,我們就從大院里出來了。
女司機懸著的心放了下來,興奮地說:“終于可以放心大膽地跑一次了。”
在快到沙田的時候,還真是遭遇了一伙劫匪,不過尤村長的名片確實管用,直接就放行了。
這樣,我們在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順利地趕到了拜奇達。
先去機場買了次日凌晨六點的機票,對那位彪悍女表示了感謝,康艷菲又硬塞給了她一千塊錢,與她告別。
我們走進剛來時住過的酒店,進房間稍微休息了一會兒,出來吃飯。這回我們都十分的輕松,打算好好吃一頓。
康艷菲放開了肚子,吃了不少,喝了也不少,這次是真的有點醉。
我背著她回到的酒店房間,放床上后就跟死豬一樣,也沒有那些什么想法和什么要求了。
一路上她太緊張了,現在不但搞到了貨源,還順利地簽訂了供貨協議,如果不出意外的話,明天晚上就住在家里了。所以,她徹底放松了下來。
雖然仍在他鄉,可是,由我陪在她身邊,她是一百個放心。
因此,她喝酒喝得痛快,睡覺也睡得踏實。
我也躺在了床上,好好睡一晚,明天就回家了。
我們各自蓋著被子,中間的距離隔得也很大。可是,在下半夜去衛生間回來的時候,剛躺下,她就鉆進了我的被窩,而且把衣服脫了。
她說:“回到島城,能夠睡在一張床上的機會就沒有了,求你給我點溫暖,給我點希望吧。”說著,就解我的上衣紐扣。
我沒有阻攔,因為我的金帶她是打不開的,只是敞開了胸膛而已。
她蜷縮著貼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在手機上定上了鬧鈴,凌晨四點準時響了。我趕緊拍了下她的后背:“起床了!”
六點的飛機,從酒店打車趕到機場要半個小時,不抓緊還真是來不及。
可是她摟著我的脖子就是不撒手,撒嬌般地說:“不走了還不行么?剛剛鉆你被窩里,還沒睡著那,就到點了,這也太快了點吧!”
“其實,我去衛生間的時候,已經兩點多了,你過來晚了。還不怪你自己,早干什么去了!”
她身子一竄一竄的,弄得我的心直發癢。
我很嚴肅地說:“別磨蹭了,快點的吧,再晚真的就登不上機了。”
她仍舊又等了一會兒,才坐起來穿衣服。
我下床,先去洗漱了。她這次沒有把時間浪費在化妝上,速度很快地背起包包,說:“走吧。”
她在一樓大廳辦理退房手續的時候,我出酒店,叫了出租車。她出來的時候,車正好停在大門口。
半小時后趕到了機場,在候機大廳找到座位還沒有坐熱乎,就開始檢票了。
六點整,飛機起飛,朝著家鄉的方向飛行。